正當陸寧天俯下身子繼續端詳杜緯儒的時候,忽然有隻手搭到他腰上摸著,還有往下摸的趨勢。
“你不是遺言都交代好了麽,還活過來做什麽?”陸寧天瞪著一臉笑意的杜緯儒。
“有你在我耳邊又摸又說的,我怎麽好意思再睡下去呢?”杜緯儒瞥了一眼被墨氤雯壓住的左胳膊,“本來打算給你一個擁抱的,可惜小師弟還睡得香不忍打擾啊。哎,我說寧天你身上怎麽一股怪味啊?”
“你在這裏趴了幾天當然舒服,我們可是在外麵和毒人糾結著呢。”方卓思背過身去向鸞蕊道謝,裝沒看見他這個一醒過來就調戲道長的師弟。
看陸寧天紅著一張臉,如果杜緯儒不是剛活過來,他一定會把背後的葫蘆砸在他臉上讓他再死一次的表情,李昌業咳嗽了一聲,過去把還壓著杜緯儒胳膊打呼嚕的墨氤雯抱起來,默默扭頭轉身走到一邊,找個暖和沒風的地方讓墨氤雯繼續睡。
“既然這裏沒我什麽事,我該告辭了。”鸞蕊起身說,她向李昌業笑著拋了個媚眼,“以後有緣再見了。”見她往外走去,盤繞在她身旁的兩條大蛇也隨即扭動起來向洞外遊去。
“寧天,有酒麽?”杜緯儒問,他想抱下陸寧天,但左臂剛才被墨氤雯壓的到現在還沒知覺,隻能繼續單手環著陸寧天。
“把手拿下去!”陸寧天低聲斥道,沒人的時候他胡來就算了,現在杜緯儒的師兄和外人都在,這洞裏燈火通明的,那手還在他腰上摸來捏去,“你剛醒,氣血尚虛喝什麽酒?!”
“再見到你高興嘛!”杜緯儒總算把手拿開,在陸寧天鬆了口氣的時候,又摸上了他的臉,“我當時在想啊,這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你會不會覺得很寂寞呢?”
“杜緯儒!”陸寧天氣得想給他一拳,但拳頭到了他鼻子尖前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