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起來,就感覺天氣陰沉沉的。
因為昨天是醉宿,所以瓊一早起來就頭痛。
今天是青學和立海的比賽,雖然瓊知道今天比賽沒有成功,但是也不能說明。所以拒絕了一起看比賽的邀請,獨自留在房間裏折紙鶴。
青學和立海的比賽越近,就代表幸村的手術也越近。
“瓊,幹嗎呢?”跡部開門進來。
“在折紙鶴呢。靜兒呢?咳……”
“去練道場了。”跡部很順手的拉了椅子坐過來。
“你也真是,這種事情應該叫幸村的女朋友做才對。”跡部隨口說了一句。
女朋友……
瓊突然想到了憐奈……
“跡部,我問件事情。”
“說吧,本大爺天文地理都懂。沒有什麽回答不了你的。”他果然夠自戀。——////
“你……有兄弟姐妹嗎?”
“本大爺是獨子。這你知道的。”跡部疑惑瓊幹嗎問這個。
“那……我指的是……你的……同父異母的……”瓊很尷尬地說,畢竟著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
“……老頭子的風流帳我可不管。”跡部到是沒多大的介意。
瓊也不好說什麽。畢竟每個大家族總會有這些事情,跡部既然可以不介意,自然是最好的結果。不過,這個時候她不免替憐奈可惜。不過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呢,何況是瓊呢。
“瓊,你幹嗎問這個?”
“沒……沒什麽了。咳……”瓊繼續低頭折紙鶴。跡部看瓊不想說,也沒有再追究。
瓊這個時候停下了手裏的活,按太陽穴。
“怎麽了?”
“昨天喝醉了,今天頭痛呢。”
“你的酒量還真差,兩杯雞尾酒就醉了,還特意給你換成香賓的。”跡部一陣嘲笑。
“你笑什麽。我本來就不會喝酒。還叫我去那裏,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不要叫我!”瓊真是氣憤,難道不會喝酒是自己的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