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我都不知道怎麽開口。幸村已經恢複到了原來的表情,卻給人無法靠近的感覺。
“瓊,怎麽了?”這個時候幸村開口對我說。
“幸村哥哥,你和真田到底是怎麽了?你們兩個人怎麽會吵起來的?”
“沒什麽。隻是我們對比賽的戰略有些意見而已。”幸村說得很簡單。
“無止是這個吧。否則你們不會吵得那麽凶。是不是你的意見觸到了真田的原則地線了?”否則真田的反應也太大了吧?
“瓊果然聰明。那我問你,為了贏,你會選擇比較卑劣的手段嗎?”
“……不會。這樣的勝利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我很坦誠地回答這個問題。
“但是,我會。在我看來,沒有勝利,什麽都不是。”幸村也很認真的說。
這個時候讓我想起了在漫畫的最後,幸村要求真田不要用正麵和手塚交鋒……難道這就是幸村所要的勝利。
“瓊,你知道嗎?沒有勝利,什麽都沒有。這就是我一直帶領立海能殺進全國大賽的理由。”
“但是通過卑劣的手段取得的勝利能服眾?能對得起關心自己的人嗎?能讓自己心安理得嗎?”我很希望我的想法可以改變幸村的觀念。
“但是沒有勝利,那些又有什麽意義。服眾?弱者隻臣服於強者。”幸村居然說出這樣一番話。
他不再是當初那個躺在病**,會給孩子們講網球的幸村了。他現在是站在戰場上,一心隻想取得勝利的幸村。他變了……
“幸村哥哥……你變了。難道這才是真正的你嗎?”在漫畫的最後,我知道幸村對龍馬很殘酷,但是我一直都不願意相信那個幸村是真正的幸村。看樣子,我錯了……
“瓊,我們不談這個,好嗎?”幸村又回到了微笑的表情。
我點點頭。一路上,我們沒有再說其他的話。或許兩個人都已經沒有這個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