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被老媽的電話吵醒,一聽是七點了,馬上跳起來刷牙洗臉穿衣服。星期五在家睡了一天,今天繼續遲到,我都不得不佩服自己是多強大。好在跟班主任有君子協議,隻要在七點五十五分之前打電話告訴他我可能會遲到,就算我請假了。之後的話,就算我曠課。老師做出這種讓步,想必大家都知道我是多無恥了吧?不過,真的謝謝老師的寬容。
不知道是不是人衰,去學校的路上幾車追尾,我了個去,這忒流弊了。一到班上,沒找到阿鑫,就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轉過頭,感覺小四在看我,不過因為近視,我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我希望,是真的。
忽然想起下節英語課,我趕緊發扣扣找我家親愛的盧大仙求救,等發完求救信號後我突然想起來,這周實訓,沒有英語課。盧大仙知道後就隻有發點點點了。
中午被阿鑫塞了兩根煙,苦苦的味道,再也不會想吐,但真正吸進肺裏的時候還是會嗆到。有時叼著不抽也會被煙熏到。我越來越不抗拒煙了,甚至主動去碰它。我知道,我還忘不了他,所以漸漸戀上了香煙的味道。
去讀書社練舞,我知道會碰到他,這也是我最需要堅強的時候,我必須歡笑,而且還要不帶一點苦澀的感覺。有時會感覺累,但其實,能多看看他,也不錯。思維今天跟他一起進來,還美曰其名的說是保護他,我在想,有什麽需要保護的呢?
期間,鄭雪冬跟他們在一塊的時候,小四說了句“這裏都是單身的,你幹嘛站這邊咯?”思維手裏拿著根棍子指著我說:“那她算什麽?”我笑著死命搖頭來掩飾自己的尷尬與苦澀。不過唯一能安慰下自己的是,他到現在都沒有跟他們說我們已經分手的事實,是不是還在乎我?跟思維搶棍子的時候小四在後麵扶住思維,思維說:“你那是在幫她吧?”我楞了一下,心裏好受多了。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願意相信思維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