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我們也算是和老鼠…不錯,就是和老鼠大戰了三百個回合,直殺得是昏天黑地日月無光——我準備以後回去把妹子的時候就這樣拿出來說。
雖然戰鬥的時間不長,但是也算是激烈,整個溶洞的石壁石柱、我們所站位置的前後周圍、穹頂坡道都血跡斑斑。不過說來也很奇怪,居然沒有什麽屍體!
“屍體都沒有?”我指著地板開始叫,“哪去了?”“你是沒看見,那些老鼠逃走的時候拖走了,”桑榆心有餘悸,“同類耶,它們也要吃。”
“呃,了解。”我繞開這個惡心的話題,一轉身找到逮住了祖虢,“嘿,現在我們準備休息一下,你最好趁這個時間把知道的給我解釋清楚。”
“順便把你自己解釋清楚,”十三少取出一塊白布來擦拭自己的雙流星矛頭,白衣已經沾滿了鮮血碎肉,但在他身上就沒有絲毫汙穢的感覺,“說實在的,要不是他們阻攔,你已經化虛了。”
化虛?這句話在我耳中咋這麽熟悉呢?
我一時想不起來那裏聽過這句話,揉著腦門苦苦思索,這時桑榆卻站出來,給十三少詳細講解這扳指的來曆。
我一邊思索一邊慢慢在那石梁石門邊坐下,把自己的思緒整理一遍。
在法門之中對付這些山精鬼怪,都有自己的說法,比如佛門是‘超度’,道門是‘淨化’,陰陽家則是說的‘超化’,但是這一句‘化虛’究竟是何門何派呢?
十三少在我眼前就是一個謎,武器另類招數詭異,還有藏著掖著的自然就不用說了,雖然是友非敵,但是我心裏總是不踏實。
這家夥在我們麵前始終是那副嘴臉,仿佛心裏麵隔著一道冰牆,化也化不開。
算了算了,想也想不明白,倒不如不想——“祖虢先生,”我還是決定先把三界眼搞明白,“你把三界眼和那個咒言給我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