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麽說,首要問題是先弄點光亮出來,雖然我認為這些家夥不會回來偷襲,但是萬一倆人魔腦子發懵,非要和我倆活生生對掐,那還不好辦。
我和桑榆很快把一堆亂七八糟的桌子椅子之類的搬出了房子,距離三四十米遠的地方堆了起來,然後再進了一次廚房——是,我承認我們是一起去的,因為我和桑榆都不敢單獨進去,怕惡心。
幾桶食用油被我們拎了出來,我也沒省,一多半都倒在了木材堆上,然後進屋去抱了一大堆床單被褥之類的出來塞在下麵,打火機一點就很快引燃了。
幾分鍾時間,一堆熊熊大火燃起,暫時解決了我們的照明問題。
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我和桑榆肚子都餓了。
就算餓,我們也沒人願意進去翻翻那個冰櫃,就算裏麵有其他食物,但是和人肉混凍在一塊…呃,說實話,我還沒有餓到饑不擇食的程度,既然我都不會去想,桑榆就更別說了。
但是我想到了另外一個說法,“桑榆,我們去翻翻會議室和那些住人房間裏,有沒有拉罐之類的東西?”沒吃的,要是能找點水喝也行啊。
這個主意得到了桑榆的讚同,在一番苦戰之後,我們從一個床底的箱子裏麵找出了半箱子可樂,咕嚕咕嚕灌下去幾瓶以後,那碳酸飲料的優點一下子就體現出來了。
肚子現在已經有了飽脹的感覺,雖然知道這些東西騙不了人,但他-媽好歹能抵一陣子吧?
饑餓感一緩解,桑榆首先就找了點幹淨的布條,然後拉著我一起到餐廳找了瓶烈性酒,用剪刀把肩膀的衣服剪開——已經粘在一塊了。
桑榆小心翼翼不碰這粘著衣服的傷口,隻是把周圍弄開,然後小心翼翼把烈酒澆在我血疤上麵,隨後用幹淨布條包好。
這個過程她已經做到了盡量小心,但是依舊把我痛得死去活來的,心中把那人魔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順便還問候了他全家女性親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