婥虎在醫院拍了個片子,醫生說有點輕微的腦震蕩,讓他住院觀察幾天,婥虎覺得在醫院呆著也不錯,畢竟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根本照顧不了少爺,邊聽醫生的話在這裏住了幾天。
衛淩炎在他住院的那幾天心情一直很糟糕,之前報紙上的一些報道,也被他壓了下來,現在再也沒有人談論那些事情了,好像那件事情,是個幻影,或者是從來沒有發生過,衛淩炎在忙完了今天的事情,又來到了醫院,這幾天婥虎住院,他基本上每天都往醫院跑一趟,也每次忍不住對他毒舌一番,他想不明白自己那麽討厭那個人,為何還要每次跑過去看他,好像自從那人對他表白後,他們的關係發生了一些輕微的變化,每次見他也不想以前一樣厭惡他了,他問自己是那個人長的像他曾經的戀人嗎?
是的,婥虎有一點像他曾經的那個戀人,尤其是眼睛,每次他笑起來,眼角彎彎的時候和那人特像,他捂住心口,自言自語的問著自己;‘我還愛那人嗎?愛,他說不清楚,他現在對那人除了恨,還有一點心悸,嗬嗬,果然是和婥虎相處時間長了,把他當成那個人了,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就他那種貨色自己怎麽可能看上他,一定是他長得像那個人,自己對他才會有一點感覺。再說現在這人做的正是他最厭惡的一份工作,保姆,他不喜歡任何當保姆的人,這事要講清楚,還得從他10歲說起,以前他父親也給他請了保姆,有的被自己趕走了,有的因為受不了自己的脾氣,辭職了
醫院裏充滿著刺鼻的消毒水的聞道,衛淩炎雖然每次都好往醫院跑,每次都好聞道這樣刺鼻的味道,但他仍然受不了這種味道,他拿出手帕捂住自己的鼻子,來到了婥虎呆的那個單人病房,進去後,婥虎睡的安穩,手上打著針,頭上纏著一程程的紗布,好像自己大多數來見他,都是這樣的一副情景,他看著病**睡熟的婥虎,從上到下仔細的打量著,手不由自主的伏在了他臉上,沿著他的額頭漫漫下滑,這是衛淩炎和他相處那麽久以來,第一次仔細觀察他,婥虎動了動,感覺臉上有異物,邊睜開了眼,衛淩炎在他睜開眼那一刹那快速的收回手,坐到了一旁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