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喝了兩杯,也就聊開了,怪不得人家都是男人都是酒桌上稱兄弟,這酒還真是好東西,有著化幹戈為玉帛的神奇力量。
“我聽小白說了你家裏的事情,母親去世了,以後打算怎麽辦?”歐陽晨哪裏需要從白翔宇那裏打消息,不過自己本來與齊峰就不熟,知道齊峰母親病逝的也隻有林穎和白翔宇,若說林穎,齊峰搞不好心裏更是忌憚,而且白翔宇和自己沒話說,真是齊峰問起來,他也是會幫著自己的。
“完成我媽遺願,先考上大學再說。”齊峰仰頭將杯中的酒很幹淨,顯然他還沒有從母親去世的陰影裏走出來。
“那你父親呢?我可聽說他是市裏大有名氣的企業家。”歐陽晨假裝敬仰,其實就是想探知齊峰對他父親的口風。
“大有名氣的企業家?哈哈……”齊峰開始瘋狂的大笑,顯然是譏諷的麵容,“你是聽誰說的,那人一定不是傻子就二貨,算了,我懶得提齊勝海的事情。”
果然,歐陽晨嘴角有了一抹不好察覺的輕笑,這個齊峰像自己調查的一樣,和他爸的關係非常不好。
可齊峰和他爸的關係不好,不代表齊勝海不喜歡齊峰,畢竟是從小帶大的親生兒子,而且齊峰是他未來的接班人,可以讓他難受的任何一個環節,歐陽晨都不會輕易放過。
“OK,那接著喝吧!”歐陽晨舉起酒杯首先一飲而盡,齊峰也不甘示弱,拿起酒吧豪飲起來。
不過多時,兩個人便都露出了醉態。
“不能喝了,我得回去看林穎了!”齊峰迷迷糊糊的叫了聲服務員。
“先生,您還需要什麽嗎?”聲音剛下,就從外麵走進來一個女服務員,粉色的短旗袍隻到膝蓋以上,穿著微高跟的小白鞋子,優雅的樣子更像是哪一家的小姐。
齊峰正醉著,頭也些痛,擺擺手,“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