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理臣失蹤的事情並沒有在外界傳開,隻是該知道的都知道了。這自然要靠主使人溫公瑾的手段,不該知道的,都以為路少又在家中養病。外人勿擾。
殷弛自然是知道的,隻是他除了守在路家,並不能做任何事情。一步走錯可能就是路理臣的生死大難。
不過,這樣的難題,他不能解,還是有人可以解得。而且,他相信,那個人也會很樂意去做。隻是如果是自己出麵的話,事後,路理臣必定會知道。他們之間......不管了,都這個時候了,想那些有的沒的有什麽用。說到底,都是溫公瑾那混蛋惹出的禍。好好地,非要搞這麽一出,究竟是想做什麽?他究竟能得到什麽好處?
不知道郎夙那人渣會不會對理臣不軌,他要是敢,老子就滅了他!殷弛暗自發誓!
“阿尋,你說這次老大會不會露麵?”周信蹲在門口的台階上,嘴裏叼了一支煙,一副深沉的模樣。
周尋在他對麵,背抵在牆上,雙手插在褲袋裏,也是一副深思的樣子。隻是深皺的眉宇間,那複雜的神色,似乎並不僅僅隻是為那幾次蒙麵的路理臣。“這要看老大什麽時候能放下,放下當年的那段事情。不過我真的很好奇,當年究竟是發生了什麽?能將這樣強勢的兩人不得不認命的分開。”
“噓~~你小子找死啊?這可是老大的禁忌,能隨便說的嗎?”周信立馬抬頭瞪了眼周尋。自己這個有時看起來畏畏縮縮,文文弱弱,有時又膽大包天的弟弟,實在是讓人不可捉摸。周信總是覺得周尋有時候閃爍的眼睛裏有他無法理解的丘壑,似乎掩藏著很多,又似乎隻是燈晃了眼。
就如所有人所想,傅成溪這個時候來,自然不會是為了和郎家的大少爺聯係感情來的,他是來確定路理臣就是被這無法無天的家夥給綁架了,並私藏在他這私人別墅裏。如果不是這樣,郎夙怎麽會從昨天起就沒出過那個小宅子半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