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菊花柔弱中帶傷慘白的月彎彎勾住過往夜太漫長凝結成了霜是誰在監獄裏冰冷的絕望雨輕輕彈破敗了的窗我一生在紙上被風吹亂夢在遠方化成一縷香隨風飄散你的模樣菊花殘滿地傷
不由得,俞木想起了這麽一首歌,心裏悲涼無處壓抑……他看著一臉猥瑣笑意的陳大頭,身體的寒顫越來越厲害,威脅了一聲,非但沒有起到什麽作用,反而讓陳大頭的獸性大發。
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剛才就該把江豆豆給毫不猶豫的強、奸了,最少那樣,我死的還不是太悲涼……如今看這情形,別說自己的菊花不保,可能自己的小命也得擱在在這裏了……哎,我怎麽就這麽衰呢?我當時為什麽沒強、奸江豆豆呢?蒼天啊,大地啊,你為什麽讓我生的如此矜持?
心裏的悲憤無以複加,俞木眨巴眨巴眼睛,又想哭了,可一聽到耳邊陳大頭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俞木不敢哭了,或者說他最後的一點尊嚴讓他不要哭出來。
他狠狠的盯著陳大頭的臉,心裏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他隻是希望可以把陳大頭的臉深深烙印在腦海裏,等到來世,一定要找到他,然後把自己承受的痛苦十倍百倍的還給他。
陳大頭看著俞木一臉凶狠的表情,自然不知道俞木在想些什麽,他也懶得去管這些。生活就像強、奸,當陳大頭還年輕的時候,他希望自己成為一個公務員,有個鐵飯碗,然後攢錢買房子娶妻生子養育後代,雖然看似平淡但最起碼安安穩穩,平淡度日未嚐不是一種幸福。可天不遂人願,當陳大頭誌得意滿的去考公務員的時候,他的錄取資格已經達到了,但同期報考的偏偏有幾個富二代,他一個鄉下來的窮小子,一沒錢,二沒權,在華夏公務員職位緊缺的現狀之下,他雖然可以當公務員,但卻被那些富二代給無情的擠了下去……後來,他做了小生意,慢慢的有了一些積蓄,然後他在那個生活了將近十年的小城市買了一個房子,不貴,但差不多花去了他所有的積蓄,可上天再次和他開了個玩笑,房子還沒住幾年,就趕上政府城市規劃,說是他的房子影響整個城市的市容,需要拆遷。拆就拆吧,反正會補償金。可是等ZF把他的房子拆了之後,承諾過的補償金隻給了不到十分之一!剩下的錢一些官麵上的人說會給他,那些日子,陳大頭請這些官員喝酒吃肉叫小姐,按摩桑拿一條龍服務,最後花了幾千快去,他買了房子之後積蓄本就不多,這再一折騰,所剩的積蓄更是不多。他都三十好幾的人了,正指望攢點錢娶個媳婦,可被ZF這一拆,不但房子沒了,而且積蓄也花了不少,但那幾個官員就是沒有給他錢的意思……後來他尋思不過,像那幾人索要ZF的賠償金,沒想到得來的卻是那些人的一陣毒打,隨後他經營的小生意也被ZF以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給查處了,這不是教訓人,這是想把他往死裏整啊!在醫院養好病之後,陳大頭的積蓄也花的差不多了。他越想越氣,造成他傾家蕩產的罪責自然逃不過ZF的暴力強拆,他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最後經過一番思想掙紮之後還是決定用自己的方法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