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五點,方晝以高度頑強的節操,在泄得不能再泄之後,草草洗了已經滿是黃白之物的下身和短褲,才一步一步的挪回出走廊,走向電梯。
在保安室打盹的保安在迷迷糊糊中見到麵前的監控錄像裏有個臉色蒼白得嚇人的年輕人拐著腳,緩緩地扶著牆走著,活像個冤死鬼,頓時嚇得一激靈,幾乎是魂飛魄散,差點沒從椅子上跌下,定睛一看,才發現不是鬼,是人!連忙傳呼已經找到舒適的地方小憩的保安過去了解情況。
“靠,好像受了傷的男人?難道被雞|奸了?”樓層上麵的保安小權在聽到保安總部的值班保安說的情況之後,咒罵了一聲,從紙箱堆裏爬起來。
罵歸罵,他還是抖摟了一下精神,拿起警棍向方晝所在的走廊走去,很快便見到了保安室值班保安所說的情形,心下一緊,連忙迎過去,邊道:“這位先生,你怎麽了?”
就要走到方晝身邊的時候,小權的腳步陡然停下,眉頭不由得皺成一個疙瘩,靠,怎麽這麽臭?!這人掉屎坑了剛上來麽?!
方晝遠遠沒到神誌不清要昏迷的地步,隻是全身酸痛脫力,在廁所拉了一晚上,先前瘋狂的狀態也冷靜了下來,這下見到小權惶恐避而不及的表情,心裏奇跡的沒有怨恨他,隻覺萬般挫敗湧上心頭,卻是連哭都沒有力氣,隻得虛弱地說道:“扶我回1610房。”
心下厭惡,但職責所在,小權還是不得不皺著鼻忍著空前猛烈的屎臭,問道:“這位先生,你怎麽了?需不需要我們為你叫醫生?”實在是無法用尊稱。
“不用,扶我回房間,我隻是拉肚子。”方晝堅持道,小權沒辦法,隻能扶著他回到了房間,叫醒了和他一個房間的難兄難弟(同拉肚子)萬千同學,等了一會之後便和接到通知火速趕來的老吳提前離開酒店,至於是回YJ市還是去醫院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