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楚行空想抱上這條大腿並不容易，程鳴山這個人雖然外表粗獷，但是粗中有細，什麽事他心裏都跟明鏡似的。
武者，練到一定境界甚至能練到智慧，心靈等神乎其神的地方，念頭越是通達，腦袋越是靈光。就比如說龍蛇男主角王無敵，原本隻是一個普通的學生，也算不得多麽聰明，但當他成為一代宗師的時候，便幾近算無遺策。
再比如唐門領袖唐紫塵甚至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這是真正的儒家至誠之道，可以前知的境界。曾經有人想暗算她，她直接就感應出來，並讓人殺死了那人。
一般的武學高手雖然不可能答道如此境界，但也絕對不會是笨蛋，笨蛋是走不到這一步的。因此想要騙過他們是非常難的，當然也並不是沒有可能，即使是唐紫塵，隻要你對她沒有惡意，她就感應不出來。更何況隻是程鳴山這個化勁大高手了。
所以設計一下，陰老程一把應該沒什麽問題。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會有把握能夠拜在程鳴山門下。
至於直接找老程拜師，他也不是沒有想過，但是這麽多年以老程的身份來說，不可能沒有人找過他求拜師，但至今他還沒有一個徒弟，這說明什麽？至少老程選徒弟的條件是非常嚴的。不可能他走過去說“老程，我要拜在你的門下”然後虎軀一震，王霸之氣一發，老程就痛哭流涕，感恩戴德的同意了。這明顯是不入流的YY小說才會有的情節。豬腳光環加身，萬法不侵，這不是誰都能玩的起的。至少楚行空不覺得自己是什麽主角。因此這念頭剛生出沒多久就被他自己給斃了。
想明白行動細節後楚行空走進附近的一家茶館，假意向老板問起本地有什麽著名的武館，表示他想學習國術。當然，楚行空並沒有指望這老板會回答他，他這麽做隻不過是想引起程老的注意，先留下一個印象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