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現在換我問了。
“朱常。”眼前蹲在地上的,正準備放監控錄像的警員說了兩個字。
我瞪大了眼睛,撲哧一下笑出來,嘴上說著:“對不起,對不起。”心裏想的卻是他父母真是各種有才啊,豬腸,豬大腸還是豬小腸啊,是準備讓他兒子兩項同吃,然後讓家裏的豬養的更好麽?
朱常把錄像帶放進機器裏麵,然後回過頭來說道:“我不是腸子的腸,是正常的常,因為我們老朱家的人頭腦都不聰明,所以我爹媽希望我這一代腦子能好用點。”
我認識到自己對這名很可能是農村來的人有點失禮,平複了一下心情說道:“抱歉,可能是因為緊張的氣氛好不容易輕鬆了一點,所以人太隨意了。”
“沒事,我已經習慣了,小的時候村子裏麵的孩子就喜歡捉弄我,所以我的品行現在不太好,好煙嗜酒,喜歡美色,吃喝嫖賭基本上樣樣都沾,如果不是碰到你這塊鐵板,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改了。”朱常的話,讓我感受更加深刻了一些,果然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希望自己一生下來就是壞人,隻是社會這個大染缸一點點腐蝕了這些人脆弱的內心。
我們沒有在說話,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前這個電視屏幕上麵。
果然那名男子在拍我的時候手好像碰了我的衣服,不過可能因為這個人的經驗太豐富,是一名老手,所以恰好避開了完整拍攝的鏡頭,沒有辦法看到具體的犯罪過程,我皺了皺眉頭,陷入了思考之中。
“雖然我沒有看到具體的情形,不過這個人的神態、舉止,都可以推斷出來是一名非常有經驗的扒手,我雖然懂,可是這個還是不能夠做為有力的證據。”朱常看著我認真的說道。
到底該怎麽辦呢?到底該怎麽辦呢?我奶海裏不停的重複著這句話,就像中了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