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克裏斯大人找到了。”
“哦?他還沒下手呢?”
“老爺…他…”
“他怎麽了?反悔了?那不可能啊!”
“城防隊的人給我消息說….他死在奎爾托斯的旅店了…”
聽了這話,伯金斯愣了半餉,嘴咧的比蛤蟆還大,額頭上卻是止不住的往下流起汗來,頃刻間便讓他的臉上布滿了汗珠。
使勁抹了一把臉,伯金斯頹然的一屁股坐到了碩大的扶手椅上,雙手顫顫巍巍的解開領口,伸手接過下人遞上來的毛巾,把脖頸處堆積的汗水擦拭幹淨,隨即往椅背上一仰,有氣無力的說道:“馬上叫人收拾東西,今天晚上之前務必離開西博爾堡,東西往少了帶,不要驚動別人。”
“老爺…去哪裏?”
“克裏姆特,去克裏姆特!”
伯金斯聲音顫抖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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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根掏出一塊幹淨的抹布使勁的擦著袖劍,不料雨越下越大,他隻得把那袖劍收回,小心翼翼的揣到了自己懷裏,仿佛藏著寶貝一樣。
許多回頭看了看在隊伍尾部的諾達,後者披著瓦薩琪夫人臨別贈送的那些衣服中的一件價值不菲的鬥篷,同樣是不懼雨水的行走著,雙眼銳利的掃向四周,敏銳的察覺到許多的目光,諾達轉過頭衝著許多點了點頭,示意一切安全。
在瓦薩琪夫人幫他治療以後,諾達竟然隱隱感覺自己即將突破六階,這也讓他興奮異常,做起事來幹勁十足。
小姑娘薩莉雅因為是魔導士,被維多利亞單獨請到了一輛馬車上——其實許多一行所有人都接受到了這樣的邀請,不過包括希爾娜在內所有人都拒絕了,薩莉雅因為是法師,體質不好,在許多的勸說下還是坐到了馬車上。
希爾娜換上了更加暖和的皮甲,不再把皮膚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長弓輕握在手中,不過卻是在弓弦連接處套上了隨時可以揭下防雨的油布,防止了雨水對弓的侵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