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走後,兩人回屋,寧劍冷道:“公子,那男子對你如此無禮,要不要我半夜去殺了他”
寧相這才抬起頭,臉上隻有淡淡紅暈,卻沒有絲毫醉態,神色清明。
寧相笑道:“這叫易寒的鄉巴佬也是好玩的人”“不過呢”她臉色變得陰冷道:“他故意辱我清白這點就不可饒恕”。
見寧劍疑惑,寧相才侃侃道:“他已經知道我是個女的,我在對付男人方麵雖然不如姐姐,但剛剛眼神之中的色欲暴露無疑,這是男人對女人才有的眼神”。
寧劍一驚,“那公子為何任他輕薄,不讓我一劍殺了他”。
“因為他的眼睛,還有剛剛在對局麵的掌控張弛有度,狡猾,機智,識得見好就收,這才是我最需要的人才,好色,有弱點的人我就有把握將他控製”。
寧劍道:“公子,那到底是殺還是不殺”。
“你沒聽懂我話嗎?當然是留他性命,不過今日之事,可沒這麽容易便宜他”,寧相臉色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我的好姐姐,我又給你找了個麻煩。
寧相微微一笑,“我乏了,扶我休息吧”。
寧劍把寧相扶到床邊,替他解開外衣,一套白色的內長衣,再解掉寧相男子所穿的內衣,露出隻有女子才有的白皙光滑的皮膚,白璧無暇。
纖細妙曼的蜂腰,修長無暇的藕臂,白皙柔弱的脖子,窄窄的肩膀之下一條紅色長長的布條緊緊包裹著胸前的突出。
易寒猜測的沒錯,這寧相果然是女子,寧劍要動手去解開那紅布。寧相拒絕道:“這個我自己來,來,我們坐下,聊會天”便拉著寧劍並排坐在床邊。
寧相細長的小手滑倒寧劍胸前,解開寧劍外衣,露出與寧相一樣的裹胸部,寧相重重按在寧劍胸前道:“劍女啊,你說女子為什麽要長這些麻煩的東西”。
指甲輕輕一劃,包裹了幾層的布條就應聲而斷,裂成幾片灑落在地上,那對小白沒有了壓束彈了出來,寧相指尖輕輕劃過劍女平坦的小腹,來到高聳的肉山之上,用力的揉捏著,劍女被寧相揉捏著,呼吸漸漸急促,臉蛋紅了起來,冰冷的雙眼漸漸迷離了起來,變得如幽如怨,如泣如訴,她是寧家的無情殺手,可是在小姐一雙靈巧的手下,卻變成一個柔弱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