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匆匆往家裏方向趕去,他不是要回去洗澡,此刻,心中思念寧雪,恨不得馬上見她一麵。
來到寧雪宅子,大門緊閉,那何不爭卻沒有在,易寒急促的敲打大門,久久卻沒人應聲,咦,難道又溜出去了,不行,我一定要進去看看,今天非見到她不可,告訴她,我很想她。
易寒顧不上許多,翻牆進去,院子寂靜無人,平日裏拿晾滿衣物的杆子也空空如也,易寒有種不好的預感,匆匆走進客廳,大廳依舊沒有太大變化,隻是那桌子上的茶具卻是不翼而飛,他所畫的西湖夜景也不見了,還有寧雪隨身攜帶的那把古琴也一並消失。
難道她真的走了,不可能啊,就算要走也應該告訴我一聲,昨晚兩人還親密接觸,怎麽說走了走,心中不肯相信這個結果,在院子大聲喊道:“秋淩丫頭,雪兒”,連喊幾聲,除了自己的聲音,沒有人應他半句。
現在易寒已經證實了,寧雪主仆二人無聲無息的離開了,想到這裏,心中落寞憂傷,站在原地,望著空蕩蕩的院子發呆,腦子裏回想起寧雪的音容笑貌,想起往後再也看不見她,竟萌生活著無義的念頭,黯然低沉,對任何事情也提不起興趣了。
昨夜自己敞開心懷向她表白,今日她就離自己而去,溫柔的眼神,溫暖的小手,淡淡的微笑,或喜或怒,或惱或嗔,每一個表情都曆曆在目,像烙印般深深的印在腦海之中,可這一刻他像做了一場夢,人去樓空,渺茫無蹤。
一股憂傷在胸臆間凝聚,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自嘲道:“恐怕我也隻不過是她玩弄的男子之一,並沒有任何特殊,想起她如此對待自己,心中竟生不出一絲恨意”。
邁開腳步,留戀的望著這裏的一花一草,一樹一木,此刻暖風拂麵,心中卻是冰冷的感覺。
罷了,罷了,頭也不回的就要離開,突然間腳步卻又停了下來,眼角突然瞥到什麽,轉身一望,卻見一棵樹上掛著個風箏,走了過去,將風箏取下,風箏之上有字畫,一副山水畫,旁邊寫著幾個娟秀俊美的字體,真是一副好畫,再看那字,也是好字,字體卻略顯霸道不足,柔美過多,明顯出自寧雪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