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
昨夜的傷口竟好了七七八八,那小妞身上竟有這種靈丹妙藥,洗漱一番,走了出來,見到盧燕正在忙碌著,“盧燕,早啊”。
“易廚師,都快中午了,還早啊”,盧燕朝易寒走了過去道:“易廚師你的衣服怎麽破成這個樣子,趕快去換一副”。
易寒笑道,“沒得換了,那一副更破的不成樣子”,連續兩次被脫俗那妮子弄的衣衫襤褸。
盧燕道:“易廚師,要不你先穿我的吧”。
易寒搖了搖頭,“你的衣服血腥味太重了,我回去補一補就好了,我房內沒有針線,你拿來借我”。
盧燕拿來針線,易寒反正沒事,返回屋內,縫補衣衫。
嵐兒快步朝鼎立院走去,一整個早上腦子裏滿是易寒的影子,做任何事情都是心神恍惚,不由埋怨自己何時變的這麽花癡,卻不能厚著臉皮去找他,隻能找一個理由,手裏拿著一瓶給易寒治傷的藥水。
突見前麵一個熟悉的背影,嵐兒快步追了上去,“凝兒姐”,凝兒回頭見是嵐兒,笑道:“嵐兒妹妹,多日不見,這麽巧啊”。
嵐兒親切的拉著凝兒的手,“凝兒姐,妹妹要見你一麵好難啊,你是不是整天躲在屋子裏跟五夫人讀書寫字啊”。
凝兒笑道:“夫人喜歡讀書寫字,我做小婢的當然應該陪在她的身邊”。
“對了,凝兒姐,你這是要去那裏啊”。
凝兒神色一慌,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本來是想偷偷看鼎立院看看他,誰知道半路遇到嵐兒,她卻從來不說話,躊躇半天還是說了出來,“我要是鼎立院”。
嵐兒一訝,凝兒姐去鼎立院幹什麽,該不會是去找他吧,想到這裏心中立刻否決,他隻是一個普通的下人,凝兒姐怎麽會看得上他呢,也就是我不知道為什麽腦子裏老想著他。
嵐兒道:“這麽巧啊,我也要去鼎立院,我們一起走吧”,她要去找易寒卻是不怕別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