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君盈盈行了一禮,李明濛癡癡看著,氣質果真不凡,楚楚可人淡淡如菊。
易寒道:“久聞香君之名,今日終可得見,難得,樂哉,香君請上坐”。
幾女起座親熱的迎了上去,就連癡珊也從易寒懷中竄出。
“姐姐,你來了——”
“姐姐,你怎麽來了——”
“姐姐,快來
較李明濛的激動,易寒處之泰然,從幾女親熱的舉動,足可見這李香君人緣不錯,也是這達理通情,心胸寬廣之人才能做到這一點,香君的為人已可推測幾分。
李香君坐了下來,四女把重心從易寒的身上轉移到了她的身上,如酥還緊緊靠在李明濛肩膀,現在易寒反而成了孤家寡人。
易寒含笑凝望著李香君,像這世上隻有她一人,旁若無人。
四女見了易寒的模樣,沒有吃醋,反而一臉笑意盈盈,妙眸笑道:“子寒哥哥,你怎麽能這麽盯著香君姐看呢?就好像從來沒有見過女子似地”。
易寒依然保持那個神態,手指卻往李明濛方向指去,淡道:“可不止我一個如此”。
眾女望去,卻見李明濛比易寒更為不堪,李明濛見李香君看著他,微感意外,戲謔道:“香君為何這般看我”。
李香君反問道:“你不看我,又怎知我在看你”,這是她進屋之後說的第一句話,語氣神態給人感覺怪異極了。
李明濛端正神態,道:“人言,李香君善飲,千杯不醉,來我先陪你喝一杯,看傳聞是否屬實”,說完一飲而盡。
李香君淡淡看著李明濛,手上卻沒有任何動作。
李明濛喝完朝她望去,卻見她絲毫沒有要喝的意思,問道:“香君這是何意”。
李香君淡道:“李公子不是我忸怩作態,你卻得讓我心悅誠服”。
她身邊幾女玩味的看著李明濛,李明濛被人拒絕,卻心平氣和,笑道:“見到香君太過激動了,倒忘記了香君非高才者而不飲,那我就吟上詩詞一首,看能否入香君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