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鼠妖多年來東躲西藏,似乎也受了不少的苦,聽越然對他說的那些話,再看禦逸麵色不善,知道事情已經隱瞞不住了,隻好和盤托出。
“一切都源於我身後的這口大缸……”鼠妖說著微微挪了挪身子,露出大缸的一部分讓越然和禦逸看。
禦逸冷聲說,“那缸中裝著農亦兄的真元。”
鼠妖聽禦逸這麽說,又是一驚,顫聲說,“原來兔神大人已經知道了……”他低頭想了想,不住的點頭,小聲說,“知道了……都知道了……”
越然瞪著眼睛高聲說,“你隻要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就行。一點都不許隱瞞。前因後果,都說清楚!”
“是……我說……”鼠妖長歎了口氣,說到,“當年,我鼠族的獸神農亦與凡人相約,共度一生,他不顧所有族人的反對,舍了獸神的真元,又將肉身的真元分為兩半,與那凡人過了一世凡人的生活。他們二人死去之後,我們鼠族千方百計請蛇神取了鼠神肉身的真元,一直保存著。直到有一天,一個人來到我們的族地,口口聲聲要拿那真元。我們自然不肯,可後來那人告訴我們,說是他那裏留存著鼠神的獸神真元,這兩個真元放在一起,就能讓獸神起死回生。”
越然聽到這裏,不禁望了望禦逸,隻見禦逸竟然也麵露疑惑,很是驚訝。
鼠妖歎了口氣,接著說,“我們從未見過來的那個人,也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更不知道他為何要讓鼠神複活,所以我們便當場質問。兩方言語不合,那人一出手就殺死了我們很多靈鼠。眼見著獸神的真元要被搶走,我實在不甘心,所以趁著他們打鬥的時候,偷偷去了藏真元的地方,把那真元私自偷了出來。不怕兩位笑話,我也是隻有了千年道行的鼠精,偷盜之事最為精通。所以我偷出這真元,又將其藏起來的事情,誰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