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流浪,是誰給的悲傷。安靜的時光,不言不語,並不是不受傷。流淚的人,隻是不敢再去期望,背起了行囊,到底你想去哪個遠方?紅塵陌上,今世受得傷,隻是前世你給我的恩賞。緣分的牽絆,幾時才真正舍得遺忘?對自己好,隻是我對自己的論功行賞。
夜深,人靜。街上的行人,稀疏。
蔣紙鳶看著那破裂的嘴唇上的鮮血,看著那微紅的濕濕地眼睛,看著那瘦弱無助的身影,心不由地痛了,看著小晴用紙巾擦去嘴唇的鮮血,有些難受地問道,“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吧!”
小晴倔強地搖搖頭說,“我不走,如果我走了,他來了看不到我會著急的,我要等他,我們約好的,他不過是遲到了,”
“遲到?你都等了他一下午了。”蔣紙鳶有些生氣地說道,“他就是混蛋,放你鴿子。”
小晴聽到蔣紙鳶這般說,不由地愣了,呆了。放鴿子,他會放我鴿子,難道,他真的不來了。
小晴努力克製著自己波動的情緒,極力讓自己冷靜,卻還是止不住的難受,原本的傷口又有鮮血溢出,眼睛努力地讓淚水不再流下來。
期望,失望,絕望,這終是心死如灰跡了。
蔣紙鳶有些心疼地抱住小晴,安撫著使其平靜,放鬆。
燈火依舊,隻是平添了幾分寂寞的味道。
蔣紙鳶拉著小晴到達醫院時,已是很晚了。
值夜班的醫生,睜著朦朧的眼睛,給小晴處理了一下傷口,貼了一塊創可貼,一邊貼著一邊對小晴說道,:“小姑娘,失去了還是可以得到的,好好照顧自己,別對自己太狠了,這樣痛的不隻是你,傷的也不隻是你,還有關心你的人。”
小晴點點頭,沒有流淚。
從醫院出來,已是很晚了,街上,不見一個行人。
李子文,蔣紙鳶,小晴並肩走在街上。路燈,時而把他們的影子,拉長,時而又把他們的影子拉短,就似這緣分,時而斷了,時而又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