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庫裏停著許多車,都是來上班的工人的車,有摩托車,有自行車,還有廉價的國產車,比如奇瑞QQ和哈飛路寶什麽的。卻就在這個簡陋的車庫之中停著一輛體型巨大的保時捷卡宴,它在這裏,就如同是一個健美先生在一群小屁孩裏。
揚少君就坐在車裏,陰沉著臉。坐在駕駛座上的是他的保鏢,一個曾經揚言要做掉田澤的男人,衛東。他是那種喜歡站在陰暗角落裏審視一切的人,他有故事,更有實力。
“大少,事情似乎變得有些麻煩了。”衛東說道。
“或許,隻是查一個逃犯吧,要是那家夥真的躲在我的廠裏,就算警察不抓他,我也要將他塞進球磨機裏讓他死得連骨頭渣子都找不到!”揚少君的聲音很冷。
“凡事要往壞處想,如果情況不對,盡早脫身。”衛東說道。
“我知道,無論多大的利益,都比不上自己的生命更有價值。”揚少君透過車窗看去,本基蘭的身影出現在了車庫入口,卻隻有一個人,她並沒有將餘靜燃帶過來。他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一個小小的局長居然也敢這麽不識抬舉,以他現在的身份,他的財力,就算是花蓉市市長都得對他客客氣氣的!
本基蘭走了過來,拉開車門,坐到了後座上,開口說道:“揚,那個女局長堅持要在人事部調查,不去山莊。看來,你的麵子並不是想象之中的那麽大。”
一個董事長的秘書對自己的老板沒有半點敬意,這是讓人無法捉摸透的事情。
“你們要怎麽做?”揚少君說道。
“一個小小的局長,就算能耐再大,我們也沒將她放在眼裏。她要查,就讓她查吧。如果隻是查那個逃犯,她就會好好的。如果她是來查那件案子的……她將永遠留在這裏了。”本基蘭說道,明媚的眸子裏閃過一抹森冷的寒光。她的眼睛裏仿佛藏著一根針,鋒利且塗抹著劇毒的毒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