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院長名叫黃秋學,老革命家,老知識分子,一身清廉,一身正氣。媒體是這麽形容他的,現實之中的他也是如此,表裏如一。
作為華國科學界的領軍人物,黃秋學覺得他這輩子幹得最出色的一件事情並不是當年參與了原子彈的研究,也不是發表了多少篇科學論文,更不是他現在的職位,而是發現了錢欣雨。在他的眼裏,錢欣雨就是一塊璞玉,一棵絕世的好苗子。事實上錢欣雨也沒讓他這個導師失望,一個“毒箭”新型導彈項目就讓所有質疑她能力的人閉上了嘴巴,更牽動了整個世界的神經。
一旦華國的導彈能輕鬆突破美國的宙斯盾導彈防禦係統,現在在華國周邊的張牙舞爪想阻止華國崛起的國家,誰還敢輕舉妄動呢?
其實,就憑這一份功勞,錢欣雨都夠資格載入華國的史冊。
正因為如此,黃秋學才願意給那個叫田澤的警員頒發一百萬獎金。一百萬對於別的政府機構而言或許是小錢,算不得什麽事,但科學院卻是一個清水衙門,一百萬的獎金已經是很高的一筆獎金了。
也就在那次的事件之後,黃秋學的老子裏就留下了“田澤”這個名字,有了點的印象。
現在,這個叫“田澤”的名字再次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這一次,是錢欣雨傳真過來的一份烏克蘭的文件,以及附帶在文件上的一段描述。
這段描述,是錢欣雨對田澤的描述。
“從來沒有學學過烏克蘭語的人……怎麽突然間就能翻譯烏克蘭語寫成的文件呢?”黃秋學也想不明白。
擺在書桌上的文件經過兩個會烏克蘭語的翻譯翻譯過,那兩個翻譯都是來自國家翻譯局的專業翻譯,他們的水平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問題就在於,比較了一下兩個專業翻譯和田澤的翻譯原文,黃秋學驚訝地發現,無論是選詞還是意思的描述,田澤和那兩個專業的翻譯做得一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