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溝溝裏的紅豆村確實有一棵參天的紅豆樹,巨大的樹幹需要五個成了人牽手才能合圍住。它起碼有三十米高,樹冠就如同是一隻巨大的傘在天空撐開,站在樹下,很難看見天空。
田澤一行人的到來,林晨露和林軒自然是熱情接待。林母更是殺雞殺魚,親自張羅了一桌豐盛的午飯。山裏人很淳樸,也很好客。
席間淩青和田澤都沒有談投資的事情,隻是閑聊。
田澤一直暗暗觀察林晨露和林軒的反應,他發現姐妹倆都有好幾次欲言又止的情況發生,有時候也會提到投資方麵的事情,但都是淺淺地說了一下,沒有進入正題。
田澤理解姐妹倆的難處,如果他是大商人大老板,林晨露或者林軒沒準就開口直說了,但他是一個警察,身份特殊,又沒有做任何做生意的經驗,自然就不好開口了。畢竟,大家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也談不上什麽深厚的交情。這種情況下,隨隨便便開口讓別人投資她們家的酒廠,沒準一開口就把人嚇跑了。
午飯結束,在淩青的提議下,林晨露姐弟帶著田澤一行人到了還在修建的酒廠之中參觀。
工地上沒有幾個工人,懶懶散散的樣子。看見林晨露和林軒過來才停止閑聊,慢慢吞吞地幹起了活。
在新建的廠址不遠處有幾間老舊的瓦房和一塊三合土曬場,那曬場上堵滿了酒糟,老遠就能聞到酒糟的香味。田澤心裏暗暗地想到,那個地方大概就是林家祖傳的釀酒坊了吧?
果然,林軒指著那幾間瓦房說道:“田哥,那就是我們家祖傳的釀酒坊,裏麵的酒窖都有兩百年的曆史了呢。上次我給你們帶來的草酒就是老酒窖裏釀製出來的,我帶你們去看看。”
現在的白酒絕大多數都是用工業酒精勾兌出來的,就算幾百元一瓶的好酒也不一定的糧食釀製出來的。良心好點的廠家用實用酒精,沒有良心的奸商甚至用工業酒精來勾兌白酒,喝了這種酒對身體的危害極大。所以,別看一些公務員表麵上風風光光,但人家幹的其實是一種高危職業,是拿著肝和腎髒在拚。稍不留神,人家就犧牲在酒桌上成烈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