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裏麵的靳戰東大吼了一聲:“這裏有個女人。”林楓和李雅蓉急忙衝進了廚房裏,隻見一根下水管道上正反綁著一名嘴上纏著膠帶的女人,已經昏迷了過去,看樣子這應該就是丁茹萍。
林楓等人急忙七手八腳的把她從下水管道上解了下來,撕去嘴上的膠帶;林楓用手試了試她的呼吸,李雅蓉急切地問道:“她怎麽樣了?”
林楓一邊歎氣一邊搖頭,不用說,丁茹萍已經死了;所有的線索忽然之間全都斷了,雖然明知道汪慶源一夥有重大作案嫌疑,可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白搭。
為了不打草驚蛇,林楓叫靳戰東匿名打電話到刑警隊報了案,然後驅車返回了縣公安局;回去的路上,林楓默默地抽著煙一言不發,李雅蓉知道他心裏不好受,也沒有去打擾他,靳戰東則隻是專心致誌的開他的車,除了林楓的安全,別的問題不是他該考慮的。
到了公安局門口,林楓對靳戰東道:“東哥,你先送雅蓉姐回去,我需要單獨想想最近發生的這些事兒。”說完他下了車,獨自一人回到了辦公室。
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張東海留下的那份東西對汪慶源來說絕對是致命的,否則他不會下這麽大血本來拚命找出那個東西,現在知情人一個接一個死去,那份東西十有八九已經落到了汪慶源手裏,而他絕不會允許這樣一份對他有致命威脅的東西存在,拿到手後第一件要做的事兒就是徹底毀了它,而沒有了證據,自己卻是半點也奈何不了他。
怎麽辦?林楓一支又一支地抽著煙思索著,不知不覺間,整整一包雲煙隻剩下了兩三支;就在這時,林楓腦中忽然靈光一現,對呀!汪慶源既然要殺人滅口,那他周圍的黨羽為什麽就不會成為他滅口的對象呢?屈大力、黃勝這些人既然要擾亂張東海被殺一案的偵查方向,那就說明他倆是知道汪慶源要殺張東海的,難道他們就不怕步了張東海的後塵嗎?也許可以在這上麵做點兒文章;想到這裏,林楓會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