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比白腰雪雀鷓鴣他們的糾結,阜遠舟和蘇日暮這邊的氣氛就是凝重了。
“剛才你說靨穿愁???”一遠離眾人視線,蘇日暮就自己提氣運起輕功,不過還是讓阜遠舟佯裝攜著他往前走,一邊急急問道。
“嗯。”阜遠舟點頭,臉色微陰。
蘇日暮的表情也是難得的陰沉,忍不住問:“你確定沒弄錯?”靨穿愁的製造者早已經不知是什麽人了,這種機關歹毒非常,製作精密艱難,堪稱鬼斧神工,即使有完完整整的圖紙也沒有什麽人能做得來,能做的人也不能保證絕地一次成功,而且靨穿愁流傳幾百年下來,早就失傳已久,如果不是蘇家典藏庫裏有這麽一本發了黴無人問津的古書裏記載了,他恐怕都不會知道這世間居然有這麽一個像是鬼神之作的機關。
“你小時候不是演示過給我看嗎?”阜遠舟道,把齊然和莊老夫人的事一一告訴了他。
蘇日暮聽得一口冷氣就是伴著耳邊風聲倒吸而出。
靨穿愁在運作的時候,耳力較好的人——尤其是習武之人——都是聽不見的,反倒是一些文弱婦孺能聽見類似鏟子插進土裏的聲音,蘇日暮研究了很久,至今不知這是什麽原理。
“除了你這世上還有人會做靨穿愁?”阜遠舟問。
蘇日暮想了一會兒,緩緩搖頭,“我想不出來……不過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說不定真的有人知道它怎麽做。”
倒不是他自誇,隻是靨穿愁的製作原理簡直不能按常理來判斷,會的人真的少之又少,他自己也都不算完全熟知。
阜遠舟沉了沉眸色,道:“總之你去看看,是假的最好,不然的話……”
蘇日暮自然明白他的話中含義。
這種害人之物,絕對不能留!
……
再看莊若虛這邊。
他雖然對阜遠舟的吩咐感到一頭霧水,不過他也知道阜遠舟這般說話時就代表事情有點嚴重了,趕緊叫了人整理資料往宮裏送,然後出發去找連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