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搞定了。”阜遠舟拎著蘇日暮回來,對莊若虛道。
“……搞定了?”莊若虛驚疑不定地盯著這一條街上密密麻麻的長矛和一架架弩車一地的弓箭。
“嗯哼。”蘇日暮聳聳肩,“把這些東西拆了地麵修整修整就行了,哦,對了,下麵會有地道,你們可以派人去看看是通到哪裏去的。”他又想起了這件事,於是提醒道。
“好。”莊若虛鬆了鬆剛才繃緊的神經,轉身去吩咐手下的士兵幹活。
“接下來去哪裏?”阜遠舟問。
蘇日暮研究著那份描了點連了線的地圖,“既然第一個中心樞紐在這裏,那麽其他的應該在……唔,這邊、這邊……”
兩人正琢磨著呢,做完疏散百姓動員工作的連晉和楚故回來了,一眼就望見一幅慘不忍睹的情景。
“我的天……”連晉呆了一呆,喃喃。
楚故就快昏過去了:“這、這……”他的街道的地板啊他的百姓的房子啊啊啊啊——
“這究竟是什麽東西啊……”連晉忍不住走前去看。
蘇日暮無責任吐槽:“靨穿愁唄~”讓你兩靨都生愁啊生愁~~~
連晉踏了踏地麵,眉心都直接打成結了,“你是說出現怪聲的街道下麵都是這種東西?!!”
蘇日暮都懶得回答了,直接聳肩,“你說呢?”
連晉的目光落在那弩車上麵,素來吊兒郎當的人也有這般凝重的時候。
這般恐怖的機關……難怪當年東、突厥的人全部死無葬身之地……
若是在白日人來人往的時候靨穿愁發動了,京城立刻就會變成人間煉獄!!!
楚故氣得直跺腳,“如此歹毒的機關,到底是什麽人弄在這裏的?!?”
阜遠舟淡淡吐出三個字:“江亭幽。”
全場瞬間靜默了片刻鍾。
“不可能。”楚故回神,頭一個反應便是反駁,反駁完了之後看看四周,確認沒有無關人等能聽到之後才繼續道:“就算江亭幽的主子是範行知,也不可能把手伸的那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