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瀟將血液滴入女孩口中後,眼光就止不住的往女孩隆起的胸部移去,右手也忍不住的緩緩摸了上去,嘴裏還喃喃自語道:“一滴血兩萬塊,你沾了大便宜,我輕輕摸一下好了。”雖然隔著衣服,但飽滿而富有彈性的觸覺還是讓他心潮澎湃、遐想翩翩。
真美好,謝雨瀟心裏這麽想著。
“流氓醫生!”就在謝雨瀟愛不釋手的時候,黃裙女孩竟然睜開了眼睛,有氣無力的罵了他一句流氓醫生。
“流氓醫生”四個字聲音不大,卻猶如晴天霹靂,嚇的謝雨瀟“唰”的收回了右手,白皙的雙頰瞬間變的通紅,結巴道:“你……你的病好了,休息會就沒事了。”說完慌忙推開車門,準備趁黃裙女孩還沒完全恢複過來立馬逃離這裏。
“歐陽醫生,我朋友沒事了吧?”一直等在車外的白裙女孩見謝雨瀟出來趕忙問道:“咦,你的臉怎麽這麽紅?哦……咯咯”
“笑什麽笑,要害部位大出血,我給他止血臉能不紅嗎?她沒事了,你們別打攪她,我去拿點藥來!”謝雨瀟用最恰當的理由掩蓋著他的猥瑣行跡。
白裙女孩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笑的燦爛如花,隨風招展。謝雨瀟不敢多看,剛要走忽然回頭道:“你叫我歐陽醫生?”
“是啊,你胸牌上不是寫著嗎?”白裙女孩伸出纖細的手指朝謝雨瀟的左胸口指了下。謝雨瀟低頭一看,見牌子上果然寫著歐陽川文,便道:“為什麽不叫川文醫生呢?好了。我拿藥去了,你們等會吧!”
謝雨瀟假裝去拿藥,繞了兩個圈後成功的逃離了東泉市人民醫院。而後立馬找了個公共廁所脫了一身的白大褂塞進了包裏,喝掉了從手術室帶出來的一袋200cc的血漿。
200cc的血漿充其量不過五千滴,還不夠謝雨瀟塞牙縫的。兩滴血,對於四重的易血功法來說需一萬兩千滴血來補,還好差個七八千滴血不是什麽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