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腿上有點傷嘛,沒事,我治得好。”謝雨瀟安慰於筱娜。
“騙我,這不是病,是腿斷了。斷了,必須得截肢了,你明白嗎?”
於筱娜繼續哭,哭的很傷心。謝雨瀟怎麽哄都哄不住,心裏一急,說道:“別哭了。我給你說,要是治不好你的腿,我就娶你這獨腿美女當老婆,一輩子伺候你。要不我給你寫個保證書,或者明天我們就去領結婚證,你敢不?這,這還有歐陽川文作證。”說著,他一把拉過了身旁的歐陽川文。
於筱娜不哭了,哭不下去了。因為這話太有分量,太有力度了,足以可以化解任何動情的女人心。
“我先看看你的腿吧。”謝雨瀟伸手拉開了蓋在於筱娜腿上的白布。
美腿已不能稱之為美腿了,血肉模糊,大小腿幾近分離,膝蓋骨外露,幾乎全部碎裂。醫師隻是在傷口處進行了一些簡單的止血操作,就出去征求意見準備截肢了。
慘不忍睹。謝雨瀟看向歐陽川文,歐陽川文輕搖了下頭。謝雨瀟就走到床頭,左手伸到於筱娜脖子下輕扶起她的頭,右手接過歐陽川文扭開的礦泉水瓶子,說:“喝吧,萬金難求的聖水,便宜你了。雖說包裝不咋滴,但療效非凡。”
於筱娜破涕為笑道:“這水治好了我爸的艾滋病,也能治好我的腿嗎?”謝雨瀟沒有說話,將瓶子往前湊了湊,於筱娜就張開嘴巴,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
“歐陽,將她的腿擺正,盡量將大小腿完全吻合;筱娜,你忍著點疼,很快就沒事了。”
於筱娜已經喝完了,躺在**,閉著眼睛,咬著被單,歐陽川文每動一下她的腿,她都感到陣陣鑽心的劇痛。
十來分鍾後,謝雨瀟拔掉了於筱娜身上的輸液、輸血管,而後輕輕的鬆著纏在她臉上的紗布:“愛臉如命的人我傷不起,隻能將你的一張臉給複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