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足足吃了將近兩個小時。飯後,依然是謝雨瀟將於筱娜背到了車上。於市長、於夫人在上車前還客氣的邀請謝雨瀟、歐陽川文、何文倩去家裏坐坐。三人就說時間不早了,改日一定去。
田秘書看著謝雨瀟三人說送送他們,謝雨瀟幾人就受寵若驚的說不敢當,不敢當。田秘書說有車何必不坐,太見外。
田秘書的態度很誠懇,絕不是客套話。幾人盛情難卻、推辭不過,隻好順從。歐陽川文說怎好讓田秘書開車當司機,還是他來開吧。田秘書就說也好。
歐陽川文開車,何文倩坐到了副駕駛,田秘書與謝雨瀟坐到了後排。在路上,田秘書拍著謝雨瀟的手說:“小謝啊,今天下午那個西城區派出所所長沒難為你吧,到底是怎麽回事?”
謝雨瀟張嘴就想說那馮所長不是個東西,但一想自己已收了馮所長的錢,而且還想利用馮所長,便忙改口說:“沒,沒,是點小事,一場誤會,不足掛齒,不提也罷,倒是讓田叔叔費心,小民這心裏是實在過意不去。”
田秘書笑道:“小民?小謝你這是在挖苦謝叔叔啊,以後可不能再說了。”謝雨瀟一聽,也覺自己這是怎麽了,怎麽和當官的坐一起說話,就成這副德行了,心裏在這麽想,但嘴裏說出來的還是唯唯諾諾的:“是,是,再不用那個詞了。”田秘書又說:“那事是誤會就好,下午於市長給我說的時候我就在想,像小謝這麽好的小夥怎麽可能犯錯誤呢?就算犯錯誤也不至被抓進派出所啊。肯定是那幫派出所的不分青紅皂白,仗著手裏有點權力就魯莽行事。這樣辦事是很不好的,會在群眾心裏留下極為惡劣的形象。我當時就火冒三丈,直接打電話將那派出所所長嚴厲的批評了一通。”
謝雨瀟聽著這一番話,不由在心裏感慨道:“權力真好,可以隨隨便便的把一個人弄進局子裏去,也可以不問緣由、不費吹灰之力的將一個人從裏麵提出來,這沒權的人永遠都隻能是權利人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