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往陽坪縣古雲鎮的大巴上,謝雨瀟與西婷同坐一排,歐陽川文與西妤同坐一排。這樣的坐法是歐陽川文提出來的,歐陽川文說男女混坐,男人才會像個男人,女人才會像個女人。
車開不久,西婷問謝雨瀟:“雨瀟哥,今天抓你們的是些什麽人?”謝雨瀟說:“是月牙幫的人。月牙幫在陽坪縣設立了陽坪分會,那個穿白背心的平頭混子叫劉玉川,是陽坪分會的三當家。”西婷又問:“為什麽抓你們”謝雨瀟說:“那幫人說是東泉市的月牙幫總會讓他們抓的。”
“到底是怎麽回事呀,我都糊塗了”
“鬼才知道。你說,追到血靈村的兩個混混讓我們殺了,高校長也讓我們殺了,我們和月牙幫已無任何瓜葛了,可這怎麽搞來搞去的又和這月牙幫纏上了?”
“會不會是因為我們幫東哥了。”
“不會,我們那天才在東哥的場子露了個臉,真正和月牙幫的鬥爭還沒開始呢,月牙幫怎麽會知道我和歐陽川文的存在,再說,就算我和歐陽幫東哥,就我們這兩個初入會的小角色值得他們這樣費神嗎?”
“那?會不會是因為我們那天在福瑞賓館打了那幾個混混?”
“更不會了,黑道相爭,混混打鬥,正常的跟啥一樣,月牙幫總會的可能會為幾個小混混被打而跨省通緝麽?”
“這也不會,那也不會,那會是咋回事呀?”
謝雨瀟也不知道,就胡亂的想來想去,想了半天,他腦子陡然冒出一個不好的猜測,道:“難道是因為我們殺了高校長?以高校長在本元國際的身份地位和你姐姐殺死高校長的手法應該會引起他們注意的,他們有理由弄清楚是什麽人物在和他們作對,用什麽樣的手法殺了高校長。”
“可我姐姐殺死高校長的手法是不可能被任何人看到的。”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