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讓一個男人記住,這對任何無法和所愛的男人步入婚姻殿堂的女人來說都應該是幸福的。所以,這話讓銷魂道姑很知足,因為她知道他們是不會有結果的,這樣的結果已讓他很滿足了。她喜歡沒有謊言的實話。
“告訴我你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謝雨瀟問。
“你真想知道?”銷魂道姑將頭輕貼在謝雨瀟的胸部,用右手輕撫著他的肚皮,輕聲問。
“對,因為我覺得銷魂道姑不應該是一個害人無數,沒有人性卻**-蕩成性的女人。”
“壞。”銷魂道姑嬌嗔一聲,在謝雨瀟的肚皮上輕砸了下說:“你就不能說的好聽點嘛。”
“捉摸不透你又如何能說出好聽的。”
銷魂道姑沉默了一會,傷感的說:“這麽多年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銷魂道姑,多好的稱呼啊。”謝雨瀟道:“銷魂道姑,人如其名。你自己起的吧。”銷魂道姑咦了一聲,問:“你怎麽知道?”謝雨瀟說:“這麽貼切的名字別人想不出來。”銷魂道姑笑說:“既然覺得這麽貼近你就叫我銷魂道姑好了。”
“我想知道你的真實名字。”謝雨瀟兜圈兜累了,開門見山的問。
“一個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的人還會記得自己的名字嗎?笨”銷魂道姑用手指在謝雨瀟額頭上輕點了下。
謝雨瀟有些鬱悶,不說話了,躺在**抽煙。銷魂道姑推了謝雨瀟兩下,謝雨瀟不動,依舊抽他的煙。
銷魂道姑耐不住沉悶,便說:“好啦,告訴你就是了,我叫月兒。”謝雨瀟更鬱悶,反問:“沒姓?”銷魂道姑笑說:“一個放-蕩成性的道姑還談姓做什麽。”
謝雨瀟聽出來銷魂道姑在有意回避,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麽結果,便想了想說:“銷魂道姑太放-蕩,月兒太矯情,你既然無姓,幹脆我給你起個姓如何?”銷魂道來了興致,問:“什麽姓?”謝雨瀟想想說:“姓妖名月如何?妖月,既妖嬈又矯情,剛好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