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人是自私的,是眼裏揉不得半點沙子,見不得所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曖昧不清的,更不要說是所愛的男人在屋裏和別的女人快活,而自己在門口把風了。這種境界沒有一個女人能達到,可妖月就達到了,她能達到這種境界是因為徹底的看透了愛超脫了肉體,她愛這個男人,隻要這個男人不騙她,對她好就夠了。
妖月很開心,真的很開心,她甚至在想瀟哥昨晚才和她大戰了一場,今天是否應付得過來這吃了迷離銷魂丹的白衫女子。
想到這裏,她體內竟有些**,忍不住的咯咯笑了起來……
“拿命來~”
一聲冰冷無情的嬌喝聲從屋裏傳出。
“啪”
有人似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無情女,你不穿衣服就殺人,真不害臊!”
“啊~”
一聲尖叫。
妖月心道一聲不好,忙推門闖入。
謝雨瀟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伸手揉著前胸。白衫女縮在**拉過床單遮掩著身子。妖月看著謝雨瀟赤身**、四仰八叉的狼狽樣就忍不住的咯咯笑起來。謝雨瀟從地上爬起來說:“還笑,要不是我急中生智,羞她沒穿衣服,早被她殺了。”
妖月還是在笑,笑的停不下來。
白衫女子躲在牆角,用一雙冰冷懾人的眼睛瞪著謝雨瀟和他身旁的妖月。
她要殺了這個玷汙她清白的男人。她是多麽的冰清玉潔,怎麽可以毀在這個男人的手上。
謝雨瀟被她的眼睛看的心寒亂顫,也就不看,轉過身子,見妖月的吊帶被白麵道長的枯心掌腐蝕的破碎不堪,酥胸盡露,就從靈戒裏給妖月翻出一件她的淡紫色套衫讓套上。
想了想,又從靈戒裏翻出了一件妖月的白裙給**的白衫女遠遠拋了過去:“穿上吧。”白衫女瞪著謝雨瀟,一動不動,也不說話。謝雨瀟鬱悶,說:“不穿算了,我拿回去。”說著,裝著向前走了兩步。白衫女頓了下,一把搶過,說:“轉過去,否則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