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瀟聽著西婷柔弱無力的所謂叫罵聲,直是個笑。歐陽川文一聽他耐著性子,恭請了半天三清觀主,這邊竟然罵開了,氣惱的跑過來說:“你們不是存心跟我作對麽,我努力了半天被你們一罵,功夫白費了。”
謝雨瀟說:“行了,你就是請上一天都請不出來。”而後,朝西婷招招手,把西婷召了回來,說:“聽你雨瀟哥怎麽罵吧。”
謝雨瀟咳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嘴巴一張,一連串的惡俗之言就脫口而出:“醜陋的矮冬瓜,破酒壇子,踢都沒人踢的爛皮球……”
一陣瘋罵後,依然沒動靜。謝雨瀟靈機一動,大聲喊道:“歐陽,那矮冬瓜肯定沒在,好機會啊,我們一把火把這破爛三清觀給燒了,讓他自己砍木頭蓋房子去,哈哈。什麽?矮冬瓜萬一在裏麵咋辦?在裏麵就一塊燒成熟冬瓜行了。他肯定不在,再的話能當縮頭烏龜?啊?他就縮頭烏龜?算了,管他是啥呢,放火放火,燒完了我們溜之大吉。妖月,準備放火。”
謝雨瀟裝腔作勢了一番,見還沒動靜,心想看來不冒點煙是不行了,便對妖月說:“點火了。”妖月聞言,便也裝模作樣的拋出了一道符。
“哎呀呀,你們這些龜孫子們,還真敢放火?看幹爺爺不把你們打個屁股朝天才怪。”
隨著幾聲怪叫,一個灰色的酒壇子哧溜溜的就轉到了門口。
“砰”
酒壇子撞在了結界門上,竟被彈的兩個跟頭翻了回去,趴在了地上。
一道白色的身影飄然飛過,扶起了三清觀主。三清觀主一爬起來,就罵道:“兔崽子癡離子,呆子癡離子,你弄個破玩意幹啥,跟你幹爺爺過不去,想把幹爺爺困裏麵讓那幫龜孫子燒成熟冬瓜不成。”
三清觀主嘴裏喋喋不休罵著,兩指一彈,一道紫光從指尖射出打上了能量結界門。乳白色的結界門蠕動了片刻,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