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來了,她們兩人一邊吃一邊喝酒,一直喝到天蒙蒙亮,柳月如已經醉的趴在桌上了,白小白把她扶起來,付了錢,打車回到了家。
幫她脫掉了衣服,又給她擦了身體,白小白和衣躺在她的身邊,一直沒有睡,清醒的讓她自己想把自己弄昏過去。
柳月如一直睡到了下午,期間又吐了幾回,她收拾完也精疲力盡。
她睜開眼睛,突然抱住白小白,把身體蜷縮在她的懷中。白小白愣住了,不知道是該推開還是抱住她,隻有僵住身子,一動不動的任由她抱著。
她喃喃的在她懷裏說著話,說她的生活,她的家人,和她的處境。
她突然說,“白小白,我想和你一起住。”不是詢問的語氣,而是決定好了。
點頭,起床後,吃過飯便去她家收拾東西,幫她退了房子。
事情發生的這般簡單,以至於第二天早上睜開眼睛看見熟睡的柳月如的時候,她還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柳月如像其他賢惠的女人一樣,做好吃的飯菜,收拾房間,看偶像劇,默默的看著白小白碼字、畫畫。不同的是,她太安靜了,安靜的讓白小白覺得還是自己一個人生活,如果不是那溫熱的體溫每晚都出現在她的懷裏,她真的覺得這一切其實都是自己臆想出來的。
白小白第一次看到比自己還不愛說的人,她懷疑,這個柳月如有病。
這天吃過飯,她依舊坐在電腦前卻沒有碼字,而是直直的盯著看電視的柳月如看。或許是她的目光太過於犀利,柳月如有些渾身不自在的轉過頭,恰巧看到了她朝自己看過來。
“幹嗎?”柳月如看著她一臉奇怪的問,又擦擦自己的臉,“有東西?”
白小白沒回答,而是走過去坐在她旁邊的沙發上,“你給我講個故事。”
“什麽?”她驚異的問,以為自己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