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夜色,依舊十分的美麗。可這美麗下暗藏的腐爛,又有誰能得知呢?素有不夜城之稱的上海,它美麗的外表下,瘋狂,糜爛,毫無遮掩的進行著,都說上海是有錢人的天堂,窮人的地獄,這時上海一處被暴發戶們戲稱為“獨特的平民窟”的公寓區,一個胡子拉碴,一頭長發好像很久沒洗,已經糾結成一團一團,拎著個啤酒瓶子,腳踏拖鞋,穿著個大頭褲衩,無袖背心的男人,一步三搖晃的走了出來,
隻見這人打了個酒嗝,緩緩抬起頭,嘴裏嘀咕道:
“這四年一度的狗屁鳥會又要開始了,這群小兔崽子有的忙了……”
向前進,向前進,民族的英雄多!戰士的責任重!一陣老掉牙的鈴聲從這人的大頭褲衩裏響起,他不耐煩的接通電話,怒斥道:
“媽了個巴子,你是不是沒臉?,老子說過多少次了?沒事別他媽的給我打電話,不聽是不?你等著,老子這就去把你家玻璃全砸了!……”
電話那頭響起獻媚的聲音:“飛哥,您先別生氣,我這是真的有事找您,不然您就是借我幾個膽兒,我也不敢麻煩您啊。……”
如果有黑道上稍微有些分量的人站在這,看見這不修邊幅的男子,定會驚叫出聲,當初上海黑暗勢力的神話--淩飛,靠一己之力單挑上海黑暗勢力三大巨頭手下的金牌打手,兩死一殘,而他拎著酒瓶子,悠哉悠哉的離開……
沒人知道那場打鬥的過程,因為那是三大巨頭的恥辱,可淩飛的名字,卻在道上傳開,雖然他沒勢力,但沒人敢小瞧他,和他打電話這男人,也不是一般人,上海所有的毒品,可以說幾乎都掌握在他的手裏,夜狼幫老大,鄭東……
淩飛耐著性子道:“我給你十秒鍾,趕快把屁放了,不然你家的玻璃會統統消失。……”
鄭東知道這位爺的脾氣,連忙加快語速:“飛哥,是這麽回事,四年一度的‘黑會’就要開始了,我想肯定會有很多想扳倒三大巨頭的的人給您拋出橄欖枝,……”“停!停!”淩飛粗魯的打斷鄭東的話,鄭東不敢多言,對著電話獻媚的笑著:“您說,您說。”淩飛毫不客氣的把電話掛斷,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