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飯以後,朱一銘剛準備看電視,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肖銘華的號碼。這家夥在電話裏得意地說:“哥們,我今天去李倩家拜年的!”
朱一銘一聽也很高興,連聲說:“那恭喜了啊!”按照泯州的習俗,初二能去女方家裏拜年,就意味著兩人的事情,基本上定下來了。
“你也得抓點緊啊!”肖銘華關心地說,“那個,叫什麽的,鄭……對了,鄭璐瑤,你有沒有和人家聯係啊!”
朱一銘上次和他詳細地說過鄭璐瑤的事情,這家夥當時就一個勁地鼓勵朱一銘,就是脫了.褲子也要去追。
朱一銘回答說,三十晚上和她發了會短信。
“那怎麽行,怎麽著也得一天一個電話,二、三十條短信啊!”肖銘華一副過來人的姿態說道。
朱一銘沒興趣再聽他瞎扯,說了聲再見以後就掛了電話。想想也是的,好像都是鄭璐瑤主動打電話給自己,當即決定撥個電話過去。
此時的朱一銘也許還沒有完全意識到,不知不覺間,他對鄭璐瑤也有了一份深深的牽掛。愛是什麽?有些時候,不也就是一份牽掛,一份眷戀而已。所謂的天長地久、海枯石爛,大多時候,隻是掛在嘴邊的一個美好的誓言而已。
“喂,是我,在幹嘛呢?”朱一銘問道。
“你這個大忙人,怎麽想起來打電話給我的。”鄭璐瑤話中雖有隱隱的酸味,但還是聽得出來能接到朱一銘的電話,她還是很開心的。
“想你了唄!”朱一銘壞壞地說。
“不羞,什麽話都往外說。”
“嗬嗬,這年頭說實話,怎麽也得罪人?”
“嘻嘻……”
兩人在電話裏足足聊了半個小時之久,最後鄭璐瑤告訴朱一銘,她初四會去恒陽程遠航家。朱一銘連忙說初四一大早他就回恒陽了,到時候打電話給她。其實朱一銘當即就打定了主意,明天下午就回恒陽,到時候去車站,給她一個驚喜。鄭璐瑤聽了他的回答,心裏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