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說可就有點官僚主義了,我真的有重要情況向你報告,真的,是和李賀天有關的。”肖銘華故意吊朱一銘的胃口。
朱一銘見他那得瑟的樣子,恨不得撲上去,一把卡住他的脖子,忍住氣說道:“好,剛才算我說得不對,說吧,究竟是什麽個情況。”
“嗬嗬,這還差不多。”肖銘華笑著說,“前段時間我有個朋友在常澤市看見他了,說是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女人在一起。我那朋友和你一樣也是個色.狼,眼睛隻知道盯住女人看,他沒注意李賀天,那女人他倒是記得很清楚。說身高大約一米六五左右,雖不是十分漂亮,但那身材卻是一級棒,前凸後厥的,並且有一頭烏黑的披肩長發。”
“你有沒有讓人過去看看?”朱一銘迫不及待地問。
“這還要你說呀,我昨晚就讓人過去了。”肖銘華掏出朱一銘的煙,甩了一支給他,邊抽邊說,“不過別抱多大希望,我那朋友說,這還是上周的事情了,現在過去,估計黃花菜都涼了。”
朱一銘吸了一口煙說:“不過這也是好事呀,至少說明他沒有走遠,應該就在附近一帶轉悠。這也符合邏輯,外地人生地不熟的,你讓他待一時還可以,時間長了以後,他自然就待不住了。”
肖銘華盯住朱一銘一陣猛看,然後幽幽地說:“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點警察的潛質,和我這刑偵專家分析得差不多。”
“去你的,就你還刑偵專家,我都替你害臊。”朱一銘打擊道。
“嗬嗬,你這人什麽都好,就是說話不知道給人留點餘地。”肖銘華不滿地說,“我今天來一方麵是向你匯報剛才那件事情,另一方麵是想要和你商量一下,這事要不要向許所匯報,我暫時還沒有說。”
肖銘華的意思很明顯,夢梁鎮派出所所長許心遠是主管意識形態的副書記呂懷誠的女婿,而呂懷誠又是蘇運傑陣營的得力幹將,蘇運傑和李賀天的關係,那是眾所周知的。朱一銘仔細考慮了一番以後,對肖銘華說:“我看這事暫時還是隱蔽點,畢竟還沒有什麽真憑實據,說是空穴來風也不為過,你這樣向領導反應了,倒有大驚小怪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