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的車開到山下,他和忘塵兩人開始下車爬山。
兩人一路上沒有言語,好一會兒,吳銘有些累了而當他看向忘塵的時候卻發現忘塵如履平地絲毫沒有累的表現,吳銘第一次知道忘塵的體力原來這麽好。
忘塵繼續向山上爬,卻發現吳銘沒有跟上來,他以為吳銘是累了便轉身去找吳銘。忘塵沒有想到吳銘沒有休息而是在一顆大樹上用小刀很認真的在刻什麽東西。
“你在幹什麽?”忘塵走到吳銘的身旁問道。
“紀念。”
“什麽?”忘塵有些不明白吳銘的意思。吳銘則示意忘塵看樹上。
“吳銘愛忘塵”一行字被深深地刻在了大樹的樹幹上。
“幼稚。”忘塵罵道,可是嘴角微微揚起的弧度讓人知道忘塵的心情很好。
忘塵,我真的愛你。不管是不是幼稚請讓我這樣表達吧。吳銘看著忘塵透著笑意的容顏心裏默念。
吳銘上前摟著忘塵,兩人一起漫步上山,吳銘希望這個山路永遠走不完,那樣他和忘塵就不用麵對現實。
忘塵和吳銘之間的氣氛好像被那行字緩和了下來,好像恢複了當初的自在,對話也變的輕鬆起來。
“塵兒,為什麽一定要到這種荒郊野嶺來玩?跟我去馬爾代夫度假不好嗎?要不去夏威夷也行啊。”
“我不喜歡。”
“也不知道這些樹啊草啊有什麽好看的!”
“好看。”
“塵兒,我累了。”
“你休息,我繼續。”
“徒步有意思嗎?”
“有”
無營養的對話,吳銘卻樂此不疲。
突然,忘塵好像感應到了什麽,他睜開了吳銘的懷抱衝前跑去。
就這樣他們發現了倒在血泊的彭潔,時間也回到了現在。
“你沒事吧。”忘塵看著坐在客房**有些虛弱的彭潔,不自主的關心起來,好像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