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博文抬頭張望,見整個十八樓都是一團漆黑,實在瞧不出什麽明堂,便搖頭表示不知。
魚純冰道:“那裏就是聖恒集團新公司的辦公地點!明天,他們就要在這裏,這幢寫字樓下,舉行揭牌儀式,正式開業!他們肯定是使了不正當手段,要不然總會那幫家夥辦事出名的拖拉,怎麽可能一天就把資格認定和公司報批手續都辦下來!這幫吃裏扒外的家夥,難道真以為他們密教的人會跟咱們法師協會是一條心?哼哼,幸好有我魚純冰在,絕不會讓他們稱心如意!”
雍博文大驚,問:“小魚兒,你想幹什麽?”
魚純冰很有氣派地一甩頭道:“當然是去搗亂一翻,讓他們別想如期開業!”
雍博文連忙阻止:“你不可以這麽做!他們搶生意是可恨,可我們不能用這種上不了台麵的手段,這不顯得我們心虛嗎?我們完全可以堂堂正正地在競標上從正麵打敗他們!沒有必要做這些多餘的事情!”
“什麽叫多餘的事情!這叫合理反擊,他們這麽明目張膽地搶生意,如果我們不做出點反應來,他們還真以為我們公司好欺負,以後肯定沒完沒了。你要是不敢上去,我們自己去就行了,你在樓下開車把風接應吧!小楠,季樂兒,我們走!”魚純冰甩開雍博文,領著洛小楠和季樂兒走進寫字樓,鑽進電梯。
雍博文隻好緊跑兩步,跟著上了電梯。
電梯停在十八樓,門無聲滑開,外間走廊一片漆黑。
魚純冰一馬當先,走出電梯,雍博文百般不情願地跟在最後,電梯門攸地關閉,隔斷了整個樓層唯一的光源。
眼前立刻變得伸手不見五指。
雍博文立感不妙,就算是燈都關了,也不致於暗到這種程度吧,畢竟窗外就是大街,怎麽也應該透進點光來才對,可現在,連窗子都看不見了,伸手往後麵一摸,隻摸到一堵冷冰冰的牆壁,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剛剛上來的電梯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