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麽人也保護不了!在法師麵前,我這個所謂的高手,隻是一個可憐蟲!”
“那天,我親手殺死了自己的新婚妻子。她已經被法術變成了永遠也吃不飽的惡鬼。當時她抱著我的大腿,一邊大哭求我殺死她,一邊張著嘴就要咬,我生平第一次拿刀往下砍的時候手抖了!”
“我看到了那個人,他就站在門口,手裏拿著竹杖,穿著破舊的和服,好像個流浪漢,咧著嘴在那裏笑,他告訴我他是法師協會的法師,因為我殺了什麽新兵佑衛門大人家的嫡子,奉新兵佑衛門大人之命來取我的性命,在此之前要讓我也飽嚐喪親之通。他還扔了一個旅行袋給我,那裏麵是裝的是我遠在家鄉的父母的頭顱,我想衝上去砍死他,可他隻用竹杖一指,我就被定在那裏,連根小手指也動彈不了!”
“在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在法師麵前我是多麽的脆弱。要不是岩裏先生帶著高野山的高僧及時趕到的話,我已經死了。”
“我用了整整一年的時間才重新站起來,正視這個殘酷的現實,然後就離開京都,前往北海道修行劍術,現在這個社會,真正的武術大家越來越少了,我也沒什麽門路,拜不到明師,就自己摸索著練,上網去搜那些不知真假的秘籍總結一些對自己有用的東西拿來練。每隔一年,我都會離開北海道,回京都總會一次,接一個會裏的任務,隻接與法師有關的,去把那些法師殺掉,後來慢慢在會裏大家都叫我法師殺手,好像是我一出馬,什麽法師都能解決掉一樣。其實隻有我自己知道,每次我都是出奇不意地突襲才能殺死對方,要真麵對麵作戰的話,我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即使是偷襲也不是完全能夠成功,那些法師隨身總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護身玩意,就算是把他們的頭砍來了,身子剁碎,他仍有辦法對付你,每次我都會受傷,然後回到北海道,總結這次與法師作戰的經驗,慢慢再練習,直到三年前我才有勇氣對法師正麵挑戰。那個法師叫荒原寅次郎,隻是個銀徽會員,長得瘦瘦弱弱的,好像風一吹就能倒,他好像是什麽偶術師家族的傳人,拿紙隨便折個什麽東西往外一拋,就跟活的一樣,真的很厲害。那次交手,我負傷一百多處,才斬下了他的頭顱,事後在**躺了足足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