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問題的地方在九層,一進到九層的走廊裏邊,就能聽到一陣很大的音樂聲音,聲音裏邊不是流行歌曲,也不是什麽舒緩音樂,而是佛教的音樂。
隨著音樂聲音,三個人就走到了一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的房間的門前。
這是一間單人的標間,就看著一個三十多歲穿著睡衣的女人正坐在梳妝台的前麵,靜靜的給自己畫著妝。
透過鏡子可以發現,女人的臉上像是被塗了一層麵粉一樣白的嚇人,眉線也被女人畫的很線很長,都畫到了她的臉邊處。嘴唇更是被女人擦滿了鮮紅的口紅。
女人似乎感覺到了月陽的存在一樣,透過鏡子朝著他露出了一股陰森的笑容。
突然,女人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把梳子,在用力的梳著自己的頭發。
女人似乎並沒有感覺到痛苦,頭皮都已經被扯落了一些,梳子上已經沾上了些許的血紅色的粘液。
但是她依然在用力的梳著,她白色的睡衣上麵已經染滿了鮮紅的血漬,鮮血還在順著她的頭發一點點的流下來。
“啊……”
“呀……”
看熱鬧的人發出了一陣慘叫的聲音,很多膽小的人已經跑開,剩下的都是那些看熱鬧不大事大的人繼續在那裏即害怕又好奇的看著屋裏邊的女人。
粘著頭皮的頭發一點點的剝落到地上,女人的頭上已經是東一塊西一塊的了,她緩緩的轉過身來,麵帶挑釁的看著月陽,用一種近呼說呻吟的聲音說道“你怎麽不來救我?來救我啊?”
“別動!”老鬼抓住了想要擺弄手勢的月陽的雙手。
“幹嘛!再這樣下去女人就死了!”月陽有些著急的叫道。
“看看她到底想要幹嘛!”老鬼冷靜的說道。
“老東西,你到底是什麽人!”女人衝著老鬼說話的時候不是那麽溫柔,滿是一股憤怒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