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在話,現如今在火車站周圍算命、看相、解姻緣的人幾乎沒有了,一是因為上麵查的嚴,二是在這邊著實的掙不著幾個錢。
但是總是有那麽些個不知死的鳥,喜歡往這槍口上撞。
其實做為從巫檢部出來的人,蘇小道應該懂的這些道理。
他真懂的,隻是此時的他沒有辦法。
大哥死了,屍體都找不著,沒有了大哥他在巫檢部連個屁都不是,隻能是混跡回到了濟南老家。
誰曾想到,這剛一下車,包就被掏了,無奈之下,隻好在兩張破報紙上麵寫下了‘算命’兩個大字。
這年紀輕輕的算命人倒是引來了不少人的關注,不過肯上前讓他算上一算的卻是又之又少。
蘇小道也不願意去求爺爺告奶奶似的,就是和個二大爺似的端坐在台階上,等著別人來被他宰。
就在蘇小道在仔細的尋找著自己的獵物的時候,他看到了兩個人,開始的時候他以為自己認錯了,可是當他看到玄飛身上背著的玄陰袋時,才確定自己根本沒有認錯。
“清林師兄,你什麽耳朵啊,我說的是去青島,你帶我來濟南幹球?”玄飛很是生氣的埋怨著清林。
清林被理直氣壯的玄飛也給弄糊塗了,不停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聽錯了,聽錯了!”
“姓玄的!我跟你拚了!”蘇小道確定此人是玄飛的時候,二話不說舉拳就朝著他衝了過去。
玄飛一愣,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眼前的人是誰,還以為是京玄院的人追來了,二話不說就躲到了清林的身後。
並不是他想躲,而是他不得不躲,他的身體現在變的十分之怪異。
時而精力充沛,充沛的讓他都想殺兩個人玩。
時而精神萎靡,萎靡的讓他想挖墳進了自己。
“這位小朋友,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清林擋在玄飛身前,一臉客氣的看著蘇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