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色酒吧,在別人眼中隻是一個比較有特色的酒吧而已。
這裏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都彌漫著層層白霧。
這裏無論是晴天還是下雨,客人總是穿著厚衣。
在這裏,你看不清別人的臉,你甚至都無法從那厚重的衣服裏辨別出對方是男是女,但是有一點你卻是可以看的清清楚楊,那就是這些人喝的酒,全部都是那如同童嬰鮮血一般紅嫩的酒。
“吱嘎……”
那兩扇破舊的彈簧門被人推開又關上的時候,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換作平時,這個聲音並沒有什麽其怪的。
但是現在不同,現在除了非人的東西能進來之外,任何人都不可能說是進得來這裏。
無論是客人,還是老板,均是好奇的將視線移向了大門的方向。
四個人,四個很特別的男人。
為首的那名白衣男子一臉的陰沉,從他的臉上能夠看出來的隻有那生人勿近。
僅跟在這白衣男子身旁的是一名銀發男人,銀發男人的臉上帶著一個銀色的眼罩,雖然他看上去有些憔悴,但是他那隻僅存的眼睛卻是散發出了一道令人不敢逼視的精光。
站在白衣男子左側的是一個古怪的青年,穿著女人的衣服,穿著女人的鞋子,背上還背著一個水晶似的雕像,麵無表情,雙目無光,看上去應該是四人之中最沒有殺傷力的。
而站在最後邊的,則是一個身著鐵皮大衣的老人,老人就如同那剛剛從籠中放出來的困獸,令人不寒而粟。
“四位,要喝點什麽?”老板雖然對四人有些忌憚,但是他還是不得不上前迎接四人。
當首的那白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蘇揚。
蘇揚眉頭微皺的環視了一圈屋裏的人,片刻之後才沉聲說道:“狐、黃、長、蟒四物的血,可有?”
“嘩啦……”
“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