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枕邊的鬧鍾開始“鈴鈴鈴….”的叫喚,我一看七點了翻身而起,穿好衣服才想起來已經不用一大早的去上班了,發了會呆又把衣服脫了,鑽進被窩繼續睡。就在我睡的正美“咣咣咣”的砸門聲把我吵醒。不用去開門我都知道是誰,除了大熊那小子外別人絕不會這麽使勁砸我的門。
我拽過被子蒙住腦袋朝門口大喊:“你丫有病啊?咱們不用一大早的去上班了,你不知道啊?”
大熊不理我,還一個勁“咣咣咣”的恨敲,我被他搞的實在睡不下去了,跳下床使勁拉開門朝他狂喊:“大早上的你敲敲敲,敲魂啊你?”
大熊不理我閃身進了宿舍,拿起我衣服褲子甩給我:“少廢話,趕緊起來跟我租房子去。”
租房子?我一楞:“你租房子幹什麽?結婚啊?”
大熊朝我一瞪眼:“我連個女的都不認識,結婚,結毛婚啊?我媽昨天給我打電話了,她和寶梅過兩天就到,不租房子她倆住那?”
一聽熊媽媽和寶梅要來,我急忙穿上衣服問他:“什麽時候到?”
大熊點了根煙:“三天後到,寶梅考上了民族大學,一星期後開學,我媽也想咱倆了,就跟著來看看,我尋思得給她倆租間房子,要不我媽來了住那?在說寶梅雖然有宿舍住可我怕她剛來不習慣,讓她跟我媽住幾天,等習慣了再讓她住宿舍去。”
我深以為然,穿好衣服關上門跟他往外麵走:“你打算租那的房子?”
“北太平莊吧,那離咱們宿舍和民族大學都不遠,坐車也方便。”我點點頭:“就怕那地的房子不好找,咱倆得再找個幫手。”
“就咱倆在加個清風就OK了,還能順便讓那小子給看看風水。”
一說清風,我會心的笑了一下,說起來這小子也是神通廣大,我們從中陰世界出來,清風沒地方去就跟我住在一起,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沒有身份證,可誰想到他不僅有,還是北京市的戶口,在讚歎他師傅本事大的同時也覺得清風的確是個心細的人,他把自己的那些身份證明什麽的帶的很齊全,身上甚至還有幾千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