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不停的拍打著自己,我晃晃腦袋覺得清醒了許多。天已經亮了,眼前那天跟他們鬥的很凶的那隻白鷹正用翅膀不停的拍著我的腦袋。我嚇了一跳。直愣愣的看著眼前這隻大白鷹。白鷹也在俯視看著我,還在用翅膀不停的拍著我的頭,它也不使勁,就這樣一下一下又一下的拍著,仿佛是在叫我起來,我苦笑一下:“醒了。不用在拍了。”那白鷹仿佛能聽懂我的話,收起翅膀不在拍我。
我四下一看,昨天夜裏那兩個美國特工的屍體還在,大熊,清風和凱瑟琳都趴在不遠的地方,殺手早就不見,這回連張紙片都沒有留下,四周隻有風和沙,仿佛一起都沒有發生過。我見他們躺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心裏也鬆了口氣,我低頭看了看胸前的那根針,是一根麻醉針,我拔下來狠狠的扔在地上。然後跑到清風身邊把他叫醒,清風睜開眼睛看著我愣愣的問:“三次了,他為什麽不殺咱們?”
大熊也哼哼唧唧的坐起來,哭喪著臉:“栽了三次,栽在同一個人手裏,這也太窩囊了。”轉頭一看見白鷹就站在我身邊,疑惑的問:““這大白鷹怎麽也在這?”
我苦笑著說:“我也覺得納悶,我好象還是被這白鷹叫醒的。”
清風揉了揉腦袋:“咱們還是離這老鷹遠點,千萬別招惹它,大家沒事就好,看來這殺手沒殺咱們,應該是有顧忌。難道說咱們這裏有人認識他?”
我們三個認識的人差不多大家都認識,根本就沒有人認識殺手的殺手,更何況殺手的厲害已經超出了我們的認知範圍,仔細回想一下殺手應該也是到這裏躲避風沙,按照我的推測,殺手一直在暗處等待刺殺那些尋找他的特工,在這裏殺死兩個特工後,剛好風沙突起,他也躲避在這裏,他想必是看見了我們幾個躲進來,等風沙停後埋伏在沙子裏,等待我們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