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韋伯進了派出所,核實胡靈峰所說的信息去了。
這件事情對於上了年紀的潘韋伯來說,既可信也不完全可信,潘韋伯處事隨和,注重事情的真實性,由於經曆的多了,潘韋伯深深知道有些事情在某些時候是不得不信的。就拿潘韋伯自己來說,潘家在這潛龍鎮有潘福安這個活生生的先例存在,很多事情自己也是親眼見過,想不信都難,再說潘福安生前給他留下的印象是無法磨滅的,鬼神之說在某些時候也並非空穴來風、無稽之談。
路旁,胡靈峰暫且將那邵東的命案擱到一邊,和好友潘長江聊了起來,半年多沒見,兄弟之間似乎是有說不完的話要講,雖然這說話的地有點兒不大合適。
過了一會兒,胡靈峰突然臉色一沉,隨即那潘韋伯便從派出所中走了出來,沒等潘韋伯開口說話,就見胡靈峰笑了笑說,“潘叔叔不用說了,我都已經知道了。”
車上,潘韋伯忍不住內心的好奇,追問道:“小胡啊,你說你全部知道了,這似乎有點兒……”
“有點兒不可思議是吧!?”胡靈峰的語氣很平淡,說出了潘韋伯剛才在派出所裏麵說的話,最後說道,“潘叔叔,這件事情我會幫你們找出凶手的,那個邵東的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可憐人,若是冤枉了邵東,那可就等於毀了這一家人的幸福。”
聽了胡靈峰所說的話,潘韋伯倒吸了一口涼氣,方向盤一轉,將汽車停在了路邊,看著胡靈峰說道:“小胡啊,這些你是怎麽知道的?我的身份特殊,不管是什麽事你都要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解釋?有些事情不如不解釋的好。潘叔叔,我看這樣吧,你現在可以暗暗的想一件事情,或者一些數字,然後我將你的想法說出來,這樣你看怎麽樣?”
胡靈峰這話一出,除了虛靜在外,車子裏麵的潘韋伯和潘長江都投來了不可思議的眼神,潘韋伯聽了胡靈峰這話,凝視了一會兒胡靈峰突然說道:“我剛才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