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裏沒什麽可準備的,也就是一些登記材料,我套上西裝,手忙腳亂的趕到的時候,劉大寶的車也到了樓下,我從窗戶上往外一看,不由的大失所望,心中暗道,這電視劇啊,電影什麽的,果然是騙人的,什麽青樓女子溫軟如玉,琴棋書畫,美若天仙的,媽的,樓下這個,倒貼錢我都不上!
“我叫歡歡,今年二十了,以前做過服務員,保姆,剛到北京,看到廣告,就來了,你看,我行嗎?”大媽緊張的捏著衣角,斷斷續續的說道。
“行,怎麽不行啊,都說三分長相,七分打扮,到時候買幾件好衣服,再讓我們的化妝師給你化化妝,每天睡到下午,往咱們KTV裏一坐,花花的票子就來了,一個月少說也得上萬啊。”我強擠出一絲笑容,忽悠道,說她是大媽,這可一點都沒錯,我甚至懷疑她的身份證是假的,長的跟三十多的人似的,偏偏是個九零年生的。
“要不要出台啊?”大媽一聽,羞紅了臉,美滋滋的問道。
“這個我們不管,你情我願,大家談朋友,誰也管不到,就是為了安全期間,公司要收兩百塊錢每次的保安費,要是出了事,碰見不給錢的,一個電話公司就幫你解決了。”這話我都在家練習了幾十遍了,說起來自然的很。
“這麽多啊?”大媽吃了一驚,詫然道。
“你原來交多少?”我有些好奇的問道,能打我這個電話的,都是明白人,雖然這大媽沒說,但幾句話下來,我已經肯定,她沒來北京的時候,做的也是這個。
“也就是二三十的。”大媽低著頭小聲說道。
“那你出一次台多少錢?”我一聽就笑了,劉大寶說在鄉下有五十塊錢一次的,我還不信,結果剛上來就碰見一個。
“一百啊。”女人不知所然的答道。
“在北京,三百一次,包夜八百,八百收兩百,很少了,不過三百也是收這麽多,賺多賺少,看你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