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大悲,總會讓一個人想起很多事情,也總會讓一個人失去了理智和冷靜,這個人要麽會變成瘋子,要麽就會變成呆子,賀旗就變成了呆子,金大棒提著那裝滿九十萬人民幣的箱子,有些無奈的拉著自己這個兄弟,他已經發了一天呆了,如果不是金大棒手疾眼快,自己這個呆呆的張兄弟,早就被撞飛了無數次了。
“哎呦,兄弟,你到底是怎麽了,有什麽事,說出來,哥哥也好分擔一下,你這樣,如何是好啊!”金大棒痛心的說道。
“啊,老哥,我沒事,我沒事。”賀旗愣了許久,才答道。
金大棒無奈的歎了口氣,這一天下來,金大棒同樣的問題不知道問了多少次,每次都是這幹巴巴的答案,不由的讓他有些氣惱。
好在上海希望工程基金會這次接待他們的那個小姑娘,長了一副惹人歡喜的笑臉,讓金大棒高興了許多,雖然兩個人都沒有在捐款單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但是想到西北那些孩子讀書的模樣,金大棒就笑得合不上了嘴。
金大棒要走了,他跟賀旗來到上海的唯一原因就是要親眼看著這一百萬送到希望工程基金會的保險箱中,如今事情辦妥,賀旗又說想自己一個人去麗江散散心,而金大棒心裏惦記著自己那台奔馳的銷路,他跟賀旗在上海又住了幾天,很是打聽了一下這件轟動京城的案子,北京的哥們們傳來消息,並沒有警察找上門來,去拿他金大棒,他琢磨著應該沒自己什麽事情,畢竟自己隻是個開車的,既然早就說好了事情一完,兩個人一拍兩散,他也主動的向賀旗告了別,兩個人喝了一頓告別酒,金大棒話說了不少,但是賀旗始終是苦著一張臉,隻是一味的喝酒,反倒弄的金大棒好生沒趣。
“我說兄弟,你這是怎麽了,老哥今晚的火車,你這樣子,老哥怎麽能放心走啊?”金大棒關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