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藍雨就提著果籃來到了尚武所住的病房,舞蝶躺在另一張**正睡著,陳雨夜則站在窗口抽煙。
“老師,你來的可真早啊。”藍雨把果籃放在了床頭,走到陳雨夜的身邊,發現他滿眼的血絲,滿臉的胡渣子。“你是一夜沒睡吧?”
陳雨夜把煙頭丟到地上,踩滅之後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遞給藍雨:“你按照這個圖紙去找人吧,尚武還需要休息,不要打擾他,還有如果有什麽緊急狀況,可以打這張名片上的電話試試看,說不定他能幫你,不過我可不敢保證。”
藍雨接過圖紙,和名片,她看也沒看一眼名片,直接放進了口袋裏,現在重要的是男人的畫像。畫上麵的男人,藍雨覺得很麵熟。但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老師,這男人我總感覺很麵熟,你認識麽?”
“不認識,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說完後,陳雨夜就轉身準備離去。
“等下!”藍雨叫住了陳雨夜,“老師你不會真的不管了吧?”
陳雨夜轉過頭,一臉微笑的看著藍雨:“當然不管了,既然你們想證明你們能幹點什麽,那我就放手讓你們做。”
“可你就這麽放心,我們跟一個凶殘的歹徒搏鬥?”
“路是你們自己選的,後果我來承擔。”陳雨夜說完,打開們走了出去。
藍雨眉頭緊皺著,心想陳雨夜怎麽會這個樣子,這和她以前認識那個雖然平時吊兒郎當,但是關鍵時刻罩得住的老師,完全不是一個摸樣。
“你也是姐夫的學生吧。”舞蝶從病**做了起來,對藍雨笑道。
藍雨看著舞蝶道:“姐夫?你是羅艾麗的妹妹?”
舞蝶搖了搖頭:“當然不是,不過不管誰是她老婆,她都是我姐夫。”
藍雨很是感興趣的問道:“能給我講講你姐姐和老師的故事麽?”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