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書說道李治心中不快,這裏牽扯到支那(china和sina,cina)的區別,因為是英語嘛。李治又重複了一遍:“我們是中國人不是支那人。”
羽見一聽立馬知道自己說漏嘴了,頓時感覺有些忸怩,她吐了一下舌頭笑道:“對不起,我英語水平也不好。”
李治和吳江頓時一陣氣餒,靠,這麽好地口語,還水平不咋地。那他們是不是該回小學重新學音標啊?也都知道對方有些不好意思了,於是李治一笑:“姑娘,你們還有多少人?你怎麽會被喪屍追殺哪?”
“哦,我們今天出來找食物的時候,被喪屍發現了,他們……”羽見鼻子一酸,又垂起淚來,這次她可是動了感情,她在李治問話的刹那間想起了她的父母。
這要說起生化病毒的那天,她按照伊麗莎白以前的話今天去了教堂,因為伊麗莎白告訴她今天隻有去教堂才能免除災難。教堂的牧師發現了一個戾氣很重,一身黑紗的女孩兒進來了。他立馬就感覺到了不對,這裏可能有大大要問,有這麽神奇嗎?作者隻能說是的。這就像各行各業一樣,如果是警察他能迅速辨別出行蹤可疑的人。
幹什麽行業的人身上都有那個行業的氣質,比如佛教徒,也就是所謂的居士,同為居士的人能迅速的識別出他們,因為他們臉上的喜悅之情浮現著,他們甚至還能判斷對方修為的高深。再比如基督教徒,同為基督教的人也能迅速的判斷出對方來,因為他們都虔誠。這裏的牧師一見羽見進來,他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前所未有無形的壓力,壓得他透不過氣了。他的心頓時咯噔一下,心想壞了,可能真的碰上魔鬼,或者魔鬼的仆人了。
他當了大概十年的浪蕩牧師,沒想到這次碰上真的魔鬼了,今天逼著他非要“降妖除魔”了。他感覺很害怕,不由得握緊了胸前的十字架,他來到羽見時光的麵前,盡量的按壓著心裏的恐懼,哆哆嗦嗦的問道:“小姐,請問……”